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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說話好酸,好像我對不起她似的。“要我立據保證下一次絕不臨陣脫逃嗎?”
“哼,你當我今天才認識你的不要臉嗎?你的保證通常由某人去執行。”她看向那個不長進的某人。
要我不發笑都不成,她說的正是她十多年來的心聲,玩著衣仲文寬厚的手掌,我很無賴地將五十公斤重的身體交給他,安穩地後躺在他臂彎中,他是我的私人搖籃。
在陽光底下,我可笑的打扮並未減低三人站在一起的和諧度,我們是三道發光的靈魂,刺目的畫面永遠是人們注目的焦點。
認識太久的好處是不用去解釋什麼,我任性的一面他們早見慣不怪,哪一天恢復正常才會嚇一跳,當我生了重病在死前懺悔。
有個表面不和卻知心的好朋友,外加福利品的衣仲文,我想我二十年的歲月裡算是過得很豐富了。
“晴,你還想睡覺嗎?”眼下淡淡的黑暈是睡眠不足的證據,真不該答應她去夜遊。
“嗯。”我揉揉眼睛打子個哈欠。“你怎麼都不會累?”
“來,我揹你。”他蹲下身,善盡守護者的責任。“小仲仲,還是你對我最好。”不例外的。在我貼上他的背親吻他耳廓時他的耳根紅了。
他好純情哦!我真幸運。
“嗯哼!你們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遺棄罪一犯再犯。”目中無人,太囂張了。
不老實的小慧慧。“別說得那麼委屈,我們讓你跟就是了。”
“讓我跟?!”
“少裝了,難道我會不認識你嗎?”我將她先前說過的話回敬。
對她沒轍的左慧文噗哧一笑。“算了,真受不了你。我要吃楓糖蛋糕。”
“只能吃一塊哦!衣仲文還是學生沒錢。”我得為他著想,別笨笨地被人敲詐。
“月薪五、六萬還嚷窮?”眉一挑,她露出不屑目光。
“以勞力換來的血汗錢嘛!你有何不平。”
是她自個不肯進流虹企業當工讀生怕被綁死,不然以她的能力不難騙到天價般的薪資,說不定還能幹掉我老媽當服裝部門的新負責人。
紮根要趁早,我很明白自己的自私,所以引誘衣仲文為我扛下責任,他必須為未來的總裁之路打好根基,學習商場上的陰狠狡詐。
而我的心願是當三不管的總裁夫人,閒暇的時候踢蹋鄭問潮的屁股催促他快點長大,我和衣仲文才能把責任丟給他好去逍遙。
“你心裡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我會不知道嗎?他根本是二十四小時全面備戰的高階男傭。”遲早有一天會抽盡燈枯。
我發出大笑地勒緊衣仲文的頸項。“我就說她在嫉妒我嘛!好酸的口氣。”
在風中。我們是年輕的新希望。
笑聲,襯得青春正好。
衣仲文從不後悔,微笑的感受於問晴在自個背部的柔軟嬌軀,他想他可以揹著她走完一輩子,甜蜜盈滿心窩。
第二章
“嗨!同學,聽說你大有來頭,一入學就搞上咱們的帥哥學長和美女學姐。”
哲學系什麼最多?
答案是怪胎、瘋子和神經病,一個個表現出和社會脫節的先知樣,開口閉口都是深奧的哲學思辯。
說起穿著打扮更是千奇百怪,有人長袍馬褂一副徐志摩的調調,說著三月的風像姑娘們胸口的鈴鐺,有人則用一長串珠束起兩條村姑辮說是三毛的流浪同好,有人新潮得像瑪丹娜,也有人穿著一雙老祖母的繡花鞋要人家喊她一聲老佛爺。
繫上怪人整體給我的感覺是疏懶中見智慧。看似乎凡無奇隱含灼灼光輝,而我也是其中之一,沒有絲毫不適應。
當初我在選擇哲學系時,所有老師都大吃一驚地力勸我再慎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