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鼻血。

現在瞧他鼻骨高挺全拜我所賜,整型外科賺了一大筆呢!

那年我好像是五歲或六歲,年代久遠已不可考,他大概是驚嚇過度傷了大腦,從此對我唯命是從不敢反抗,註定他悲劇的一生——愛上我。

“喂!你們真是一對?”魯炮沒個正經的伸出左右食指互碰,故作神秘的壓低音量。

“你去問他呀,本人先送你一句保重。”

“啐!你當我是沙包不成,上一個捱揍的新聞系學長現在還沒找到他的牙齒呢!”天膽尚未撥下,從缺。

聽說那個新聞系學長許是八卦過頭,求實證求到人家眼前,人家衣學長只是“輕輕”將擋在他面前的人頭“撥開”,那學長就成這副慘狀了。

此事早巳傳遍各系,從此沒人敢輕易拿火圈去逗獅子,似乎只要一扯上他們這個“天真無邪”的於同學,衣學長沉穩的性情就會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