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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零章撞見

話說德慶帝想尋一名信得過的海軍將領,問計李鸞兒,李鸞兒薦了一人名祝江,德慶帝不明白為何推薦此人,開口詢問,李鸞兒答曰:“唯此人懼內耳。”

德慶帝聽了險些氣昏了事,怒氣衝衝問:“英武侯這是何意?”

李鸞兒不緊不慢道:“陛下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麼?”

“什麼話?”明明每次德慶帝問計李鸞兒都會被她氣到,可還是總不信邪的去詢問。

“大多懼內的男人日子都會過的好。”李鸞兒笑著說了一句:“這祝江就非常怕老婆,臣還曾聽說過他的一則笑話,祝江懼內在水軍中是出了名的,那日祝江喝醉了,他的手下就鼓動他在他老婆尋來的時候便揍上一頓,好一振夫岡,祝江見有這麼多人幫著,又有些醉意便應了,就留在軍營沒走,不多時,果然他的老婆尋了來,祝江聽了便帶著手下出了軍營,想叫人瞧瞧他並不怕老婆的,才殺氣騰騰的出來,卻見他老婆皺了眉頭怒問:‘你待如何?’祝江立時洩了氣,忙笑道:‘知夫人來此,特率部下親迎夫人。’”

李鸞兒一句話未完,李鳳兒早已笑的喘不過氣來。

德慶帝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等沒骨氣的如何率領海軍。”

李鸞兒搖頭:“祝江文武全才,論智謀武力都不下於人,只因他愛重其妻,才有了懼內之事,況這祝江的夫人也是個人物,此人從不侷限於內宅,心胸開闊,又素明理有節。且也是個有計謀成算的人,如此人物約束祝江,又幫他出謀劃策,陛下何愁祝江不能給陛下練出一支強軍,再有一事陛下大約也是不知道的。”

“什麼事?”德慶帝卻是聽住了,倒覺得李鸞兒這話很有幾分道理,聽她說起自己有一事不明。便趕緊詢問。

李鸞兒笑道:“這祝江的夫人榮氏早先祖上卻是海盜出身。祝江夫人小時便是在海船上長大的。”

只這麼一句話便叫德慶帝定下祝江為將的事情來。

等德慶帝走後,李鸞兒和李鳳兒才有閒情說些話,待說到李富已經和裴家三娘定下親事。秋日便要成親的時候,李鳳兒果然高興,笑中帶淚道:“自從進宮之後便不曾再見過富哥兒了,也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如今想想,還猶記得他在縣學的時候去咱家吃飯的樣子。那時候我惦記他在縣學吃不飽飯,一有了好吃的便叫小丫與他送去,如今想來,猶在眼前。”

李鸞兒知她想家。就笑道:“等過些時日你與官家說說,召他相見便是了,總歸都是自家兄弟。難道官家還不許你見麼。”

李鳳兒聽了這話才真正笑了起來:“說的也是,富哥兒如今可是新科進士。又是我兄弟,我見見也是常理,想來官家不會不許的。”

又道:“自姐姐親擒了那個什麼汗王,又得封英武侯後官家對我比平日好多了,就是後宮那些嬪妃再沒有人敢說什麼酸言酸語的,皇后也不敢與我拿大,如今富哥兒和姐夫又都中了進士,官家便更向著我了,我腰桿子才算真正硬了起來。”

說到這裡,她又笑了:“便如姐姐所言,咱們強了,那些人便弱了,我瞧著這回姐姐支援官家開海禁,想來這後宮裡我是能橫行的,便是太后都不會再說我什麼。”

“倒也是真的。”李鸞兒見李鳳兒很精神的樣子,心下也有幾分歡喜:“我和兄長拼死拼活的在軍中效力,還不是想叫你過的好一點,你過的越好,我們才越是高興,總歸如今我們替你撐著腰呢,你想如何隨你的意,萬不可委屈了自個兒。”

李鳳兒含笑點頭:“我若再不想開才是白辜負了姐姐和哥哥這一番心意呢。”

姐妹兩個又說一會兒子閒話李鸞兒才告辭離開。

她從宮中出來思及辰逸說要一方好硯臺,辰運想開個鋪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