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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風兒,你又偷喝了迷釀,每次你喝醉睡下醒來,都會這樣純淨如玉。”男子並不惱,而是細細的跟著女子說著,她名風霆,和自己一直在山谷中居住,她極喜迷釀,每天都會飲醉而眠,醒來就一如新降世的嬰兒。
“我叫風霆?你叫嬴政?那我們的父母呢?我們何時結為秦晉之好?這裡還有別的人嗎?”女子轉頭看向周圍並沒有見到有其他的屋子在,神情頓時有點失望。
嬴政似乎並不急,他牽著風霆的手步步走向那小木屋,他說風兒,你想知道什麼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說,現在,我們是不是的先添飽了肚子。
風霆沒有開口而是將視線落在牽著自己手的大手上,他的手指修長好看,特別是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指肚之間有些的薄繭,而且他的身上?風霆深吸了口氣,淡淡的香又很誘人,她眨巴了下明亮的眼睛,努力的想著,可是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有身邊的男人說給她的那些。自己真的叫風霆,真的和身邊的男人是夫妻?
飄渺的炊煙,草廳之下,石鍋架在岩石之上,下面幾根木塊正在冒著餘火,粟谷之香在空氣中蔓延,一張木板旁這兩個小矮墩,木板上放著兩個木碗,筷子,風霆抬頭看著已經鬆了她手叫嬴政的男子,他走到鍋前,熟練的揭開蓋在石頭上的木頭蓋子,空氣中粟香更濃郁了。
嬴政熟練的用一個木頭雕刻成的勺子在鍋裡翻動了幾下,隨即回頭對著風霆寵溺一笑開口:“風兒,將碗拿過來好嗎?就是桌子上的那兩個半圓的碗,我們吃飯用的。”
有那麼一瞬間,風霆真的想抬起腳來疾奔而逃,可是她最後還是伸手將碗端起來,送到了嬴政的面前,嬴政一直面帶微笑的結果,隨即盛了一碗自己端到了桌邊放下,自己又在盛另一碗並沒有讓風霆經受那熱的木碗。
“風兒的手嬌嫩的很,上次啊,你調皮自己端碗,結果手被熱粥燙紅,可是讓我心疼了幾天。”
儒雅的嗓音,好聽的音線,那帶著幾分自責和懊惱的話語從嬴政的口中出來,著實讓風霆大腦停擺,他這是在責怪自己,還是警告自己不許調皮呢?一陣暖風送來,風霆楞是打了個冷顫。
嬴政轉身正好將風霆冷顫收進眼底頓時話語多了幾分嗔怪:“涼了身子你可知道疼的是我的心,風兒,下次不許這樣任性了。”
一碗粟粥,金黃色濃濃的米粥,看著真的是有食慾,風霆用筷子慢慢的攪動著,心裡在問著自己,真的吃過這樣的食物嗎?
“勺子。”嬴政似乎已經預料到風霆遲遲不吃的原因,很體貼的給了風霆一個小木勺子,勺把是略彎著的,上面雕刻著一些圖案,風霆看的分明,那是火焰,她接過勺子慢慢的吃,味道確實是好,雖然沒有任何佐餐的菜,光是米粥就已經是滿口的香,難道他們都是光吃這個的?
嬴政也在慢慢吃著,不言不語,神情寧靜,一連吃了三碗才放下,看著風霆只吃了一碗就飽了,也不勉強她,起身拿了碗去洗,風霆在他的身後看著那挑高的身形,即使是簡單的藍布也無法遮擋了他本身的英武瀟灑,這就是她的夫君?
午後的陽光越發的燦爛,嬴政牽著風霆的手慢慢的在山谷裡散著步,他的身體輕輕地挨近著她,只除了牽手倒是不曾作出什麼過分親暱的舉動,那雙炯炯有神的星眸會在凝視著遠方時不經意的落在風霆的臉上,然後又平靜無波的移開。
風霆受不得這樣的沉默,她感覺的到他的欲言又止,還有就是身上那淡漠的疏離,任著腳步停下,她出聲問著他:“我們真是夫妻?那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呢?你有話,卻不肯說出來。”
“風兒,我不想難為你,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疼著你,不想你勉強了。”
“什麼意思?”風霆心一沉,他似有難言之隱。
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