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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磚頭搬出來!”乘警再次朝張秋生下達命令。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在我手裡想矇混過關,沒門!
張秋生這次沒服從命令。要搬你搬,憑什麼叫我?張秋生說:“我看電視上警察辦案,那些正規警察都是親自動手。難道你這個小小的乘警格外古怪?格外的牛逼?格外的比正規警察大?”
“搬!”乘警朝張秋生大聲命令,同時手也舉起來了。看來,張秋生要是不服從命令,他就要打人。
“老李,你搞什麼明堂!”一聲咆哮,讓乘警準備抽下來的手放下。回頭看看,衝他咆哮的是餐車負責人。
咆哮還沒完:“你說你什麼意思?馬上就要開飯了,你將餐車弄這麼臭,誰會來吃飯。你什麼意思!”
乘警懶得鳥餐車負責人,朝他揮揮手說:“去去去,辦案呢。大案、要案!”
我管你辦什麼案!餐車馬上就要開飯,餐車負責人還是咆哮:“就憑你這個逼樣,還,還,還大案。告訴你,立即、馬上,帶著你的臭東西離開!”
叫老李的乘警還待與餐車負責人爭吵,列車長來了。列車長沒顧上正與餐車負責人爭吵的乘警,立即吩咐:“開啟車窗!”然後才對乘警說:“你帶這些出去!馬上就要進站,你將他們帶下去,交地方警察局處理。另外——”
餐車服務員不管列車長與乘警說什麼,立即手忙腳亂地開車窗。列車長話沒說完,一陣大風吹來,將乘警的帽子吹出窗外。
“啊——,帽子,我帽子!”乘警趕快往窗子上撲。所有人都往車窗邊跑,無奈地看著帽子在風中飄了一會,又在地上滾了一會,然後停在離路基遠遠的地方。
在眾人的忙亂中,張秋生的手動了幾下。他的搬運術比起李滿屯的不知要高明多少倍,起碼沒有火光無聲無息。搬運術是針對乘警的手包,明面的上的東西就直接吸戒指裡了。
帽子算是丟了,別指望再找回來。乘警將一股氣撒在人犯身上,朝張秋生大喝:“將箱子拎上,跟我走!”
憑什麼?你這麼個小小的乘警,憑什麼對我下命令?張秋生指著乘警的鼻子罵道:“你以為自己有多大多粗?你憑什麼在這兒橫行霸道!你究竟有多大的權力,可以對乘客胡作非為!”
乘警被噎著了,脾氣也更大了,舉起手就要打。張秋生指著他說:“你要敢動一根指頭,我要你死!不信,不信你就試試!”
高高舉起的手拍不下,也收不起來。張秋生的強硬讓乘警下不來臺,他不敢打了,畢竟打人是犯法的。真要追究起來,他走不了幹路。
張秋生轉頭對列車長說話:“列車長,你評個理。一個小小的乘警,他有什麼權力,隨便將乘客從座位上帶到這裡?”
列車長當然是為著乘警:“你這個箱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如果是違禁品,他帶你過來完全正確。”列車長也懷疑臭磚頭下埋著違禁品,也朝張秋生命令:“將爛磚頭搬出來!”
好奇害死貓啊。列車長本來想將這個箱子先搬出餐車,然後立即開飯。現在在好奇心驅使下,要先檢查臭磚頭下的秘密了。
好吧,張秋生不反抗。老百姓的強硬是有限度的,在強大的權力面前頑抗不到三分鐘。不過張秋生還是要小小地反抗一下:“先說好了,如果下面也是磚頭,麻煩你搬進箱子裡去。”
列車長面無表情地說:“行,你先搬!”
張秋生沒搬,雙手抄起箱子底一掀,“嘩啦啦——”一陣亂響,磚頭全被倒了出來。
沒有,下面沒有任何其它東西,磚頭下面還是磚頭。要說有什麼區別,就是更臭。就像陳年糞窖,不動便罷,一動就臭不可聞。
現在該列車長傻眼了,捂著鼻子莫明其妙地問道:“你你,你,帶這些臭磚頭幹麼?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