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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恐怕幾百斤有吧?”
張秋生恬不知恥地吹牛:“練輕功呢,就是要時刻背幾百斤的東西。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尼瑪,這小子武俠小說中毒太深。還輕功呢,哪有這麼回事!真要有輕功,那奧運會的跳高比賽就改成跳房頂比賽了。
火車進站了。列車長叫張秋生快快將這些磚頭搬進箱子裡。張秋生頭搖的像撥浪鼓,說好了的,我搬出來,你們搬進去。你們說話要算話。
切,我還治不了你了!列車長說:“你這個箱子要補貨票,二十元,拿來!”
列車長原指望農村孩子心疼錢,會自己搬磚。誰知張秋生竟說:“我本來就是買了貨票的。”說著拿出在麒林補的貨票。
第八百五十二章 在路上
檢票口要關門了,謝雲珠與劉小榮才匆匆進站。朝張秋生背影看了一眼,還好還好,這傢伙乘的是硬座。她們的是硬臥,在火車上絕不會碰面。不過,他怎麼乘硬座呢?他家那麼有錢!
張秋生雖然沒像姐姐那樣將自己遮蔽得嚴嚴實實,但在人堆裡從不將神識、真氣等等亂放,與普通人毫無二致。他一點不知道兩個女生在注視著自己。只要不帶敵意或殺氣,普通人怎麼盯著看,他也感覺不到。
找到座位,將那大木箱往行李架上放。太大,行李架放不下。好在有繩子,張秋生將之綁在行李架上。旁邊的人不樂意了,問道:“你的箱子怎麼這樣大啊?要是掉下來,砸我腦袋怎麼辦?”
怎麼辦?該咋辦就咋辦!張秋生掏出貨票說:“我是買了貨票的,就是說允許我隨便放。你的箱子買票了嗎?”
這人本著不與渾人吵架的原則自認倒黴:“小兄弟,來來來,我倆換個座位。你坐裡面,箱子掉下來要砸就砸你自己,這總行吧?”
哦,行!張秋生喜歡坐裡面。可以貼著車窗看風景。還有車窗控制權,想開就開,想關就關。權力的滋味就是美好啊,不管怎樣,這也是權力不是?
有人問,張秋生為什麼不進結界?不,不不,張秋生沒那樣嬌貴,也沒孫不武那樣愛面子,不覺得硬座有什麼丟人。另外,他在任何場合用任何姿式都可以睡著,沒必要進結界。
關鍵原因還是對面有個女人。很年輕,但沒素質,穿件短裙,張著兩腿。上面臉雖然不怎麼漂亮,下面腿根還是**無限的。有如此美景欣賞,何必進結界呢?
張秋生一會看車外的風景,一會看車內的腿根風景,自得其樂意味無窮。身旁那個與他換座位的人與張秋生一樣,一會東張西望,一會偷看對面的腿根。剛才兩人還是對頭,現在成了同一戰壕的戰友。
兩人因相同的興趣與愛好而一笑泯恩仇。那人遞了一支阿詩瑪,抽完了,張秋生遞了那人一支軟中華。真愜意啊,抽著煙欣賞風景,感覺好極了。
張愛玲說,你在河邊看風景,別人也拿你當風景。張愛玲說得不對,現在我只看別人風景,卻沒什麼風景讓別人看。
天黑了,車外除了偶而閃過星星點點的燈光,大部分是黑咕隆咚一片,沒什麼風景可看。
女人吃完一小袋瓜子,捧起杯子喝水,腿也夾起來了。這個,可以理解,中場休息嘛。
旁邊的人抓緊休息時間上廁所。張秋生到車廂接頭處繞了一下,拎著一包牛肉脯與一瓶水回來。這包牛肉脯還不知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好在戒指裡放一百年也不會變質。戒指裡已經沒吃的了,很長時間都忘了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