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都市年輕人一夜間會充滿地下黨不幸落入魔掌的英雄情懷。同時,007 系列的美男計,讓不少女士夜裡輕聲呼喚布魯斯南,估計什麼情報都願意出賣。其實,這種超限戰,這種看不見硝煙的戰場上的鬥爭相當殘酷。這些年大陸一些領導幹部,包括軍隊的高階軍官被臺灣特務拉下水,都難逃色和錢兩個魔掌,結果家破人亡,身敗名裂。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看王志文和周迅主演的“殺人遊戲”(3)

影片《風聲》的主題是嚴肅的,沒有任何調侃,除了那個不男不女的白隊長,估計是導演存心妖魔化汪精衛偽軍裡的雞鳴狗盜之徒,似乎跟馮小剛賀歲片中由馮遠征演繹的中性人有一拼。我倒糊塗了,為什麼近幾年我們的導演總是拿性取向不是特別正統的娘娘腔開涮。人家得罪誰了?性取向紊亂不是道德問題,受害者把握不了自己的生理特徵。人家並非故意這樣取悅世人,藝術也應當厚道一些。小瀋陽是例外。喜劇的取材有時是殘酷的,它以犧牲少數的特殊人群的特別利益來追求票房的回報。《風聲》中地下交通員是瘸子,偽軍張司令也是瘸子,“冤死”的反派角色白隊長是娘娘腔的男人。

片中飾老鬼的周迅顯然是實力派演員,但表演的痕跡很重,刻意的風塵墮落實在是好萊塢式演技的炫耀,人們似乎完全忘記她是在極為險惡的白色恐怖的敵後從事著極為危險的諜報遊戲,而是在欣賞她舞臺戲中的表演小品:嫵媚、*、放縱;欣賞她的收放自如的笑與哭、哀與樂。

《風聲》傳遞的是頂天立地的主題:英雄老鬼和老槍已經不是他們自己,他們代表了救國救亡的民族意志和信仰。只不過,從《潛伏》到《建國大業》,國共之間面對共同的民族大敵日本人的時候,已經不是刻意厚此薄彼,違背歷史,簡單化地突出非正面戰場的我敵後武工隊小打小鬧式的英雄形象,如《地道戰》、《地雷戰》和《小兵張嘎》。這是我們歷史觀的成熟和藝術指導思想的成熟,是歷史的進步。它表明,我們更職業化了。倒不是市場經濟淡化了意識形態這一原因,而是中國崛起後的自信和海峽兩岸關係改善後的歷史必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喜歡張涵予的硬漢形象,有了《集結號》的鋪墊,老槍的固執和堅韌也就不足為奇了。哼上一段河北梆子,借《空城計》地方曲目的暗號,平時單線聯絡的一對戰友在生死存亡的關鍵場合表現出捨生取義的崇高境界,令人景仰。美女李冰冰的冷豔的柔性表演也為影片增色不少。她的純情,和即便在自己美麗的生命受到直接威脅的情況下不改對男友的一往情深,根本不是民族大義的那一種英雄情結,讓人感覺真實可信。連寧可錯殺也不肯錯放的特務頭子也相信,她僅僅是個真實的女人,不是這場殺人遊戲的主角。很人性,形象扁平,但是血肉豐滿。這兩個男女角色,一剛一柔,但都很冷峻,突出了電影的主題,儘管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叫《風聲》。

坐在中間的是我的前任陳曉薇女士,主持當時的《週日話題》,後來變成Dialogue。她是中國科技大學畢業的小神童。心算超強。十幾年前,我們一起去吉林四平附近的四大家村兒採訪村委會選舉。中午我們一起去小攤買瓜子。攤位上品種很多,她選中了三種,價格不一。她各要了三兩、二兩、六兩不等。那個農婦攤主剛拿出計算器,小薇用了五秒,已經告訴她一共多少錢,有零有整。我跟農婦一樣很腦癱,農婦嘲笑小薇,說不可能這麼快就有結果。當她算了三遍反覆核實後,眼睛裡充滿了驚恐,為什麼小薇精確到了小數點後的幾毛幾分,一模一樣的。估計農婦肯定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