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有雄性魅力?”

“不。確切地說,我們只是慾求不滿,要知道我們這次過來的學術交流要三個月,三個月,我們的妻子不在身邊,必要的生理需要。”

張賁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

見這個華裔說話如此直接粗俗,領班其實內心不是很舒服,但依然保持著微笑:“兩位會說中文嗎?”

“會。”

馬克答話說道。

馬克是個身高兩米的巨漢,胳膊粗壯無比,宛如一條象腿,拿起扎啤啤酒杯的時候,這玩意兒在他手上竟然顯得有些小巧玲瓏,周遭盯著這兩個巨漢的人,都是好奇無比。

又聽說是美國人,更是覺得有趣。

華裔美國人,至少兩百公斤的學者?

不遠處在吧檯坐著的看場頭目則是喝著酒,不動聲色,他沒有戴穆斯林的“禮拜帽”,哪怕是阿卡亞,進了夜店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將禮拜帽收在了懷裡,看來,穆斯林中也不是那麼多人那麼虔誠地信仰真主安拉。

“那麼,我找幾個華族的姑娘陪兩位說說話吧。”

領班小聲地說著,拍拍手,幾個妙齡女郎走了過來,這些女郎年紀輕輕,多有黑長直的高挑美人,也有齊耳短髮的颯爽靚女,還有幾個則是直接穿著透明紗裝,飽滿胸部上兩顆粉紅色的**清晰可見,她們身上都很有光澤彈性,化妝也不是那麼濃,身上的香味也很適合大眾化的口味。

張賁鼻子嗅了一下,他知道這些女人身上噴了一些**的香水,法國貨。

和馬克對視一眼,馬克也是瞭然,他雖然不至於在風月場所流連忘發,但也是見多識廣,知道這裡的人多半都是屬於玩瘋了的富家子弟,這些有類交際花的姑娘,恐怕也是拜金至上的女人,有些甚至可能被灌醉之後幾十人輪著上也不知道,**糜爛,各地大多相似。

笑臉盈盈地坐下,神情自來熟地為兩人斟酒,用類似軟客家話的雜糅中文問道:“先生祖籍是哪裡?”

“不是潮州。”

張賁笑著說道。

他眼珠子打量著四周,目光終於落到了吧檯那裡看場頭目身上,那小頭目起先沒有在意,等到發現張賁一直在打量他的時候,才略有錯愕,目光交替,小頭目心中有些警惕,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那邊確認了一番,再告訴他,那兩人是美國來的學者。

而阿卡亞早就喝的爛醉如泥,醉生夢死地在那裡說胡話。不過是區區三杯酒而已。

不消片刻,身上的一千美金就被掏了個乾淨,讓那些過來陪著說笑的女郎們喜不自禁,見到一千美金,領班的精神也更加的活絡了許多,她的眼力極好,便是知道這個阿卡亞是不可能有一千美金來這種地方花銷的,定然是那兩個美國華裔的錢,於是心中暗忖,那兩個美國人應該是很有錢的學者。

張賁只是吃著水果,馬克一個人在那裡和七八個女人對幹,他生性豪爽,又喜歡灌酒,大口大口地將扎啤往肚子裡灌,一隻啤酒桶沒多久就喝了個乾淨,而那些妙齡女郎,則是妙目相視,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壯漢竟然是如此的海量。

便是這般,馬克還一口咬掉一瓶人頭馬,咕嘟咕嘟地只管灌,也不管這是什麼酒,喝的爽就行。

這時候,耳朵裡的隱形耳機傳來一陣聲音:“馬老大,沒跑了,你們進的那個地方,確實是阿羅約的地盤。那個夜店就是他的。裡面看場的那個頭目,叫裡格斯,外號花蝴蝶,擅長菲律賓短棍。”

在外面,花壇邊上,劉成坤拿著對講機在那裡說著,遠處則是三輛豐田商務車停著,三個駕駛員都被打暈了綁在垃圾堆裡,嘴上貼著膠布。

而那些據說是“器材”的大箱子,則是從車上卸了下來。

劉成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