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大,一人提著一隻箱子,整個人在那條三岔路口上一靠,掏出一支萬寶路,扔嘴上叼著,他眉目猙獰不似好人,周遭路過的行人都是避之不及,便是警察也只是遠遠地呼叫著援助,不曾上前來說什麼。

已經到了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半,馬克已經喝掉了第二桶,而沙發上東倒西歪著一群美女,衣服早就打溼的乾乾淨淨,每個女郎都是袒胸露乳,多有不穿內褲的女郎撩開裙子在那裡自*,顯而易見,那**藥十分的迅猛。

領班微微皺眉,令人將扶過來一盞屏風,擋在了隔間這裡,隨後將馬克他們那處包間的大門緩緩地關上,張賁依然不動如山地在那裡剝著橘子和西柚,吃了一會兒,將手上的果皮扔在桌上,站起身來,手上黏黏的難受,在盥洗的水盆裡淋了一下,出了門,出門之前,腦袋向後一歪,看著馬克道:“一個小時,你夠嗎?”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哈哈哈哈,八隻剝光了的小娘們兒,老子不近女色已有兩月,兩個小時,夠了”破軍大人大聲吼叫起來,張賁走了出去,將門帶上,那邊領班更加不解這是什麼情況。

只看見那個“美國學者”從身上掏出一片口香糖,扔在了嘴裡嚼了嚼,吹了一個泡泡之後,這人朝著吧檯走了過去,那邊還坐著的花格子襯衫看場頭目見張賁走了過來,心中警惕,他習慣性地摸向那柄鐵樟木製作的菲律賓短棍,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賁面無表情,雙眼平靜無波,走過來之後,看著他,輕聲道:“你叫裡格斯,外號花蝴蝶,擅長菲律賓短棍,是嗎?”

啪一個泡泡裂了。

NO。268什麼叫做血腥軍閥(房東的網路毀了一天,萬幸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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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啦嘎啦……

將最後一個打手一掌拍暈,收了虎爪,張家大院的小老虎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只是拿了一張重約七八十斤的長條沙發,單手拎起來,嘭的一聲摜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裡面,旁邊是一瓶喝了一半的百事可樂,裡頭還冒著氣泡。

“嗝”

打了一個嗝,一股酸氣從喉嚨裡冒了出來,就在他腳下,踩著號稱是“花蝴蝶”的裡格斯,這位西加里曼丹省的土著巽他人,只是在那裡喘氣,他幾乎都沒有緩過來,只要張賁手掌上的力量多上那麼幾公斤,他就得死。

這麼一個巨漢坐在當前,眼神低垂,四周哭泣聲不斷地傳來,卻是沒有人敢動彈。

嗚嗚抽泣的印尼爛*子在那裡蹲著,身上一絲不掛,多有袒胸露乳的,粉嫩的**暴露在空氣中,因為下蹲,使得乳肉露出來大半,臉上的濃妝淡抹都毀了個一乾二淨,唯有身體還帶著潮紅。也有剛剛從男人身體上退下來的通紅嬌軀,說是香汗淋漓倒也有些噁心了。

這旖旎場面如果是別人,恐怕早就是扯旗擎天,但在張家小老虎的眼中,不啻為紅fen骷髏,這人的定性,實在是有些宛若老道老僧,便是那臭牛鼻子老道士石覺星,也不曾見識過二十郎當歲的年輕人,會是這樣的氣定神閒。

養氣的功夫,不可小覷。

周遭的女人們都是暴露著自己的**和胸部,白花花的一片,亦是有俄羅斯和東歐的金髮碧眼,也不缺少那些身材嬌小一些的西歐小馬,但這此時的氣氛,讓那些衣著光鮮的嫖客們多半都是惶恐不安起來。

周遭一片狼藉,只不過是一分鐘,這裡的三十幾個打手全部被打昏死了過去,便是領班身旁幾個看上去還算壯碩的女保鏢,也被一人一耳光扇的七葷八素最後不省人事。

什麼菲律賓短棍,什麼柬埔寨長短棍,那些玩意兒就根本沒用,至於傳說中的柔道防狼術之類,在一招猛虎擺尾乳虎探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