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個特立獨行穿越受(66)(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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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找到地方的時候,準岳父和準兒婿正在庭院中殺得你來我往,不見硝煙,但針鋒相對的意味很是濃厚。 賀蘭玦很快注意到他的存在,抬眸時眉眼柔和了一瞬。 江敘剋制了腳步沒有走到賀蘭玦身邊,站到江之禮身後看了眼棋局,黑白兩子糾纏,不相上下。 他對圍棋鑽研不多,只能看出大概局勢,看不出什麼妙手。 賀蘭玦執白,江之禮執黑。 又下了兩手之後,賀蘭玦從棋盒中拿出兩粒白子放在棋盤上,微微一笑:“我輸了。” 江敘數了數,賀蘭玦只輸了半目子。 江之禮算是險勝。 但江敘總有種賀蘭玦扮豬吃老虎的感覺,與賀蘭玦交匯了一個眼神,他笑眯眯開口道:“看來王爺也不是什麼都會啊。” “敘兒。”江之禮出聲警告,“不得無禮。” 不滿意賀蘭玦偷摸勾搭他兒子是一回事,面子上的禮節功夫又是另一回事。 更何況,經過剛才的談話,他現在對賀蘭玦已經有了新的看法。 此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深不可測,心機深沉,這樣的人若是心術不正,江之禮是萬萬不會與之打交道的。 言語或許能偽裝欺瞞,但棋不會,棋局可窺品性。 “無妨。”賀蘭玦出聲,看向江敘的眼神裡噙著淺淡溫柔的笑意:“小公爺直爽的性情很好。” 江敘掃了眼看起來仍沒有多高興,錯開的眼神帶了幾分無可奈何的江之禮,心下了然,唇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 江國公簡直沒眼看,他現在十分能理解當年他上門,老丈人看他時的心情了。 這天底下應當沒有一個老丈人會喜歡女婿的,更何況他這還是個兒婿。 一瞅這樣他就知道他兒子是被賀蘭玦吃得死死的,想來也就是這段時間江敘頻頻出門時發生的事了。 江之禮起身,選擇眼不見心為靜,對江敘說道:“我去瞧你母親,你自己隨意吧。” 這麼隨意?江敘驚訝地看了賀蘭玦一眼,到底是說了什麼,讓先前牴觸情緒還那麼高的老爹都放心他隨意亂晃了? 江之禮實在是忍不住了,“說是隨意,你也要注意分寸,大庭廣眾之下別搞什麼牽牽摸摸那一套。” 說話時目光瞥向賀蘭玦,來自老丈人的警告十分明顯。 江敘卻只想笑,他老爹根本不知道,跟賀蘭玦在一塊時動手動腳更多的是他,雖然賀蘭玦會在被他磨的忍無可忍的時候,翻身欺負回來就是了。 目送江國公走遠,江敘立馬坐到賀蘭玦對面,滿臉好奇:“你跟我爹說了什麼,讓他這麼快鬆口。” 賀蘭玦抬眸看他,不緊不慢地挑揀起棋盤上的棋子,“我說我會求娶你。” “嗯?”江敘不信,“就這麼簡單?” 賀蘭玦想了想,又認真道:“我會把你養得很好。” 其實遠不止這些,但有些話他同旁人說起來沒什麼負擔,對上江敘這雙灼灼如桃花般的眼眸,他便說不出來了。 硬要說緣由的話,就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賀蘭玦斂眸無聲一笑,從前的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把不好意思這種情緒和自己掛上鉤的。 不久前江國公問他:“如今定北王雖然退居府中,可定北王的光榮勳章,無雙戰績,世人仍銘記在心中。我兒說來慚愧,年少時身子不好,嬌養了一身的壞毛病。 即便如此我不會覺得我兒子配不上定北王您這樣的人物,我只在意他是否平安喜樂,所以有些話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只想問王爺一句。 你同江敘在一起是貪圖一時之歡,還是因為他的身份有所圖?” 江之禮懷疑這些也並非是空穴來風,賀蘭玦到底是皇室中人,沒落下馬背的時候,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誰能保證在自己身上發生這樣大的落差,心裡能坦然接受?不會再想回到巔峰時刻? 太子和四皇子那樣健全的人為了錢權尚且如此,他自問對賀蘭玦並不瞭解,很難不懷疑到這上頭。 賀蘭玦心裡能猜出,亦能理解,若江之禮對江敘的終身大事不聞不問那才奇怪。 他幾乎沒有猶豫地便回答了:“我只圖阿敘這個人。” 江國公笑了:“漂亮的話誰都會說,王爺以什麼讓我相信呢?敘兒雖然驕縱也不大懂事,可卻是個心底純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