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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來得太洶湧,令他無法招架;即使理智告訴他,沉淪下去的後果可能是萬劫不復。是呵,他所要尋覓的是一位以心相待,不以身份貴賤評定他的價值的女子,還必須是能夠與他匹敵的絕世佳人。銀兒她是嗎?
現在他明白自己的殘忍和寡恩薄情,而她的眼淚正幻化成千萬支小飛箭刺入他的心口。
金銀兒抹抹淚,急喘的呼吸彷彿下一口氣隨時會上不來。許久,她才回復平穩不再激動異常。“回家好了,天快亮了。”她對自己說話,站起身往來時的路途踅步而去。哭過一場,她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雖然非常艱辛。
辛格並未隨後跟上,他的目光瞪著在石塊旁的那隻繡荷包,她所遺落下的……
他走了過去,久久,才蹲下身將繡荷包拾起,以掌心包覆住。
之退是回到我的手中……“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第五章
“莊家,贏。”
“他奶奶的,姥姥進棺材!”一名大漢將骰子丟向做莊家的男子。
男子微慍,“不許胡來,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大漢扭曲著一臉的構肉,“逍遙居又怎樣!還不是賭窟,叫孔老闆過來給俺敬盅酒!”
一隻銀盃倏地砸向大漢的鼻樑,力道強勁得使他的鼻樑登時折斷,而且噴出腥紅的血液。他搗著傷,怒吼道:“哪個兔崽子,膽敢暗算俺。”
穿著僕服的辛格一臉陰騖的走了出來,他逼人的氣勢使得在場的眾人個個噤若寒蟬。
半晌,大漢勉強的挺直胸膛,啞聲低吼,“哪一個小廝敢得罪大爺,想挨板子啊?”
辛格冷冷的嗤笑一聲,不屑和這等粗人唇槍舌劍,再從旁邊的賭桌上拿起數只銀盃同時砸向大漢的耳和嘴。
霎時,大漢滿臉的血傷。嗚,他不過是輸慘了才發發脾氣罷了,這番國來的奴才幹啥對他施用暴力,他的臉八成毀了。
“孔陽,出來,瞧瞧你的奴才幹了什麼了不起的好事!”
跑得一身汗水的孔陽一見這陣仗也呆了!他看向自個的主子,惶恐之色難掩。爺他又怒火狂燒。
這陣子爺一下冷酷得宛如噬血邪魔,一下又像是火爆浪子似的把鬧事的賭客打得骨斷血流,搞得他真的是膽戰心驚,就怕什麼時候也被爺的怒火燒著了。
陪著笑,孔陽連忙安撫大漢,“林公子大人有大量,這……小廝不是故意招惹您的……呃,他……”
“逍遙居號稱以客為尊對不對?”大漢搓搓手,十指關節發出咋咋的聲響,“本公子不會叫你毒打他,因為,我要親手捧他個半死不活。”
“這可不成!他、他他……”孔陽著急不已。
辛格一把撂開當在身前的孔陽,他對大漢勾勾食指,揚著眉睫的挑釁著,“過來,我等著揍扁你!”
聽聞幾個賭客竊笑不已,大漢忍不下那口窩囊氣,衝上前,架式頗為驚人的大喝,“看我撕掉你的囂張嘴巴!”
一個轉身,長腿旋踢而上,辛格輕易的壓倒大漢,接著他瘋了似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槌落在大漢的身上。
所有的人無不駭凜到極點,大漢哀嗚哭嚎,討饒的喊著老天爺。
但是辛格瘋狂的像是喪失理智般,眾人自動的一退再退,沒人有膽站出來勸阻他的暴行,因為大夥兒一致認為,辛格失控到可能大開殺戒。
就這樣,倒了八輩子黴的東北大漢遍體鱗傷到不忍卒睹的模樣。
“這個高大的廝奴原來這麼可怕……他以為他在打沙包?”
“他像是在發洩什麼,會不會是瘋癲了?!”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驚覷了一會立即作鳥獸散,保命要緊。
辛格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