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之一的“死神”陳則,又有幾分勝算?

火箭噴著火蛇,劃破夜空,寂靜無聲的“五斤店”,一下子變成了火海!

火勢兇猛,班馬兒手心發冷,全身冒汗,正欲起身察看,忽然聽得身邊響起兩聲慘叫,一個火箭手的腳踝被一條“鐵線蛇”咬中,另一個火箭手脖子給一條“花蟒蛇”纏死,跌在火堆中,哀號連連。

班馬兒鉤子“唰唰唰”地虛劃了幾下,把身前後左右護住,提醒同伴喝道:“小心有蛇!”

忽聽“嘿嘿”“呵呵”兩句陰笑,火海中冒出兩個醜漢,“鐵線蛇”和“花蟒蛇”馬上像一黑一花兩道煙霧,竄到了他們的各自手臂上。

被兩條毒蛇咬中的火箭手,在火堆裡翻騰了幾下,卻全身發黑的沒了動靜。

班馬兒鼓足膽氣,極力鎮定的冷道:“‘紅巾刀王’刀下的漏魚敗將,不在‘海外’龜縮苟活,商刀王一死,倒敢回來‘中原’逞兇了!”

“無名小輩,亦敢猖狂至此!”那“鐵線蛇”只是一拂,手臂那條毒蛇,立即竄了出去,一卷捲住了鉤子,伸出倒三角形的蛇頭,“颼”地向帥班馬兒斷臂的手腕噬去!

這蛇奇毒無比,同僚前車之鑑,班馬兒哪敢有一點兒遲疑,馬上棄劍,右手揮鋸如風,直切它的三寸。那毒蛇“嗖“地縮了回去。

班馬兒僥倖避過一噬,心有餘悸,只聽慘叫聲起,又有一名同事被一條“青竹蛇”咬中,倒在一個奇醜無比的中年女子腳下。

“‘青竹蛇’?!”班馬兒悚然一驚。

“還有我‘四腳蛇’。”忽然間,濃煙中又冒出一個醜漢,手中拿著一條醜惡出奇的四腳怪蛇,慘叫聲處,又有一名典獄長遭了毒蛇毒口。

班馬兒額頭、手心全是汗,他帶隊慢慢向後挪移,忽然後面有人“耶耶”地怪笑道:“別退了,我‘赤練蛇’,就在你後面。”

又有一人“呷呷”笑道:“再加上我,‘眼鏡蛇’!”

班馬兒猛回頭,只見兩個捕蛇客,手中各拿著一條硃紅色的蛇和一條黑色帶著眼眶的長蟲,正在翻騰吐信著。

然後慘叫相繼響起,顯然又有兩個差同事送了性命。

敵人愈來愈多,而班馬兒心裡明白,真刀實槍的單打獨鬥,自己不懼“蛇山”六蛇兄弟中的任何人,但讓他忌憚的,是他們兄弟手上一沾即死的毒蛇,己方以四對六,那是必死無疑。

班馬兒忽然沖天而起,他想越牆而出——

他方才躍起,前後左右四設,同時跟起,四條蛇在半空封向他的去勢。

班馬兒自然不願成為毒蛇的果腹之物,他左鉤右鋸,“呼呼”“唰唰”四聲,攻向四蛇兄弟。四蛇收回毒蛇,班馬兒同時也被迫回地面。

他兩腳一落地,才發現又有兩名同事被另外兩條蛇放倒,僅存的哥舒一休,兩手緊抱鬼頭大刀,臉色驚駭欲死的跟班馬兒背靠背而立,兩人被“蛇山”六蛇滿臉陰狠的困在中心,傳奇不定。

就聽“眼鏡蛇”陰笑著對同伴道:“兄弟們,結果了這兩個廢物,快點趕路吧!大護法那裡需要人手!”

六蛇兄弟發出一聲口哨,“青竹蛇”、“赤練蛇”、“鐵線蛇”、“花蟒蛇”、“四腳蛇”、“眼鏡蛇”,這六條毒蛇,一起竄向圍困中的二人——

班馬兒跟哥舒一刀萬念俱灰,只得雙目一閉,束手待斃——

忽然“呼呼”數聲,銀光飛縱,六條騰空的毒蛇,同時斷成了十二截,“簌簌”而落,頓時被火烤成了焦炭。

班馬兒和哥舒一休只覺腥風忽去,二人猛睜開雙眼,只見一絕色麗人,紅裙飄飄,正站在自己身前,不是冷若顏又是誰?

“蛇山”六蛇兄弟,圍定冷若顏,怒目而視!

他們兄弟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