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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體內的東西飛快地脹大,變得更加滾燙,燙得如同像要從體內將他一把火點燃了一般。
他從來沒在床上給出過這樣的回應。季華鳶可以縱情,但從不放哎呦喂蕩。很多時候北堂朝甚至會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是天上清心寡慾的仙人,愛上了自己這個凡夫俗子,才會配合著願意讓他快活一番。於是今天,季華鳶只是給出了一個如此尋常的回應,他就吃不消了。
北堂朝彷彿聽到了自己腦袋裡的經絡一根一根爆開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快哎呦喂感和侵佔欲充盈了他全部的頭腦,他突然低吼一聲,雙手託穩了季華鳶的腰,將那已經緋紅一片的翹哎呦喂臀捧了起來,整個人跪立在床上,挺身——一直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瞬間,世間嫣奼,盡顯眼前。從未感受到過的部位,此刻火燒得如同要將季華鳶焚裂一般,叫囂著自己與那個人在他世界中的存在感。汗水彷彿頃刻間又讓他整個人都溼了一層,季華鳶眼前萬千繽紛過後,是一片混沌的空白。他雙手抓緊床哎呦喂單,再也顧不得噤聲,只是用盡全力地劇烈地呼吸,彷彿一呼一吸,將空氣送進體內再抽走,就是他剩下人生的全部。他甚至難以確認自己剛才有沒有叫出聲來,快哎呦喂感達到巔峰的時候,這個世界是白的,如同一切施加在你身上的力量驟然撤去,只餘下一片炸裂後的空虛。
北堂朝動得愈發快了起來,他劇烈地抽哎呦喂插,一邊甩開擋在臉頰的長髮,一邊慢慢地伏到季華鳶的身上,分開那兩條極柔韌的長腿與他深哎呦喂吻。他吮哎呦喂吸季華鳶的舌頭,如同沙漠中渴了三日的人吮吸一枚突然得到的梅子,那樣小心翼翼,卻又那樣貪婪,猶怕剩下半點沒嘗的滋味。
他的手有些胡亂地幫季華鳶撩開長髮,而後捧著那人的臉,身下又開始新一輪更加劇烈的運動。北堂朝看著季華鳶明明被快哎呦喂感衝擊到極點卻依舊隱忍著咬唇的面龐,生平第一次,他這樣努力地在一個人的身上開哎呦喂墾,他用力,深入,他用盡渾身解數,只想將這人取悅到極點,只想看他暢快地大哭大笑,想聽他說一句:“北堂朝,我愛你。”
季華鳶你知道嗎,人間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可怕,再多困難險阻,都有我陪著你一路披荊斬棘。請你從那虛高飄渺的仙壇上走下來,與我一同做一回快意凡人,品嚐人間的愛哎呦喂欲嗔喜。
這彷彿是一場永遠沒有盡頭的性哎呦喂愛,季華鳶漸漸地忘記了自己在哪裡,忘記了身上的人是誰,更想不起來他的那些顧慮、籌謀、拘束,他只知道,就在這個火熱潮溼的懷抱裡,就是他的全世界。他在他的世界裡很安全。
滾燙的愛哎呦喂液一次又一次浸透了他的體內,他也曾仰起頭,空茫地張開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其實季華鳶不是故意在束縛自己,他只是想,這樣的自己讓北堂朝愛了十年,那就一直這樣下去吧。他永遠無需主動,身上的人會給他世間最大的快樂。他需要做的,只是當那個人把快樂捧給他的時候,故作淡漠嫌棄地撇一撇嘴,然後接到手裡轉身貪婪地擁入懷中,藏起唇角喜悅的得意。
二人一直做到深夜,北堂朝yao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兩個人都癱倒在一起再沒有力氣。北堂朝執意留下來陪季華鳶睡,輕輕地抱在一起彼此都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清晨,季華鳶在清脆的鳥叫聲中依稀感受到身邊人小心翼翼地起身,但他太累了,渾身痠疼得像是要散了架子,他實在懶得睜開眼。北堂朝穿好衣服,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低語道:“早安,我的華鳶。”
季華鳶睏倦地皺了皺眉,緊閉著雙眼把臉扭到裡面去。北堂朝無奈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嗓音帶著一種沙啞的低魅:“那我走了啊……”
季華鳶拼盡全力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他只能自暴自棄般地乾脆不理北堂朝了,只翻個身,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