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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便棄如敝履,只留下一些銀子。最可惡的是,這南宮折柳只喜歡挑弄未出閣的姑娘。
“他要來鹿仙?”裴青問道。
“不錯。”諸萵難得神sè嚴肅,“我正是為他而來。”
“哦?原來諸兄還好這口?”裴青訝然道。
“噗——”諸萵把剛喝的一口茶噴了出來,“咳咳!裴兄真會開玩笑,想我諸萵如此大丈夫,怎會對男人感興趣?先不論我家中嬌妻美妾如雲……”瞅到裴青要殺死他的眼神,諸萵只好先放下大丈夫的作風,訕訕道:“實不相瞞,在下數rì前接到訊息,說有人要對陸大俠不利,這才趕來這裡想提前通知陸府一聲,也好讓他們做好防範,以免遭到不測。”
裴青聽到這裡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連遠在河北的諸萵都聽到了訊息,看來此事非虛。諸萵所說的陸府就是陸少昀所在的陸家,陸家這些年常對江湖中落難之人慷慨解義,是以在江湖上倒也頗有俠名。
“你說的那要對陸家下手之人便是南宮折柳?”裴青問道。
“呃,這個倒還不能確定,不過我估摸著差不多就是他了,畢竟南宮折柳無惡不作……”諸萵終於又恢復了局促。
“不是他。”裴青打斷了諸萵的廢話,不等諸萵發問,接著道,“如果說南宮折柳為了哪個女人大開殺戒我倒可能還會信,但是要是說他要害陸家又有什麼原因?陸家久在中原和他並無恩怨,南宮折柳會從江南千里迢迢趕來中原……莫非是他看上了陸少昀的夫人?”後面一句卻是裴青故意要擠兌諸萵。
諸萵語塞,撓了撓頭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話。
裴青喝了口酒,道:“梁敏死了。”
“梁敏死了?!”諸萵驚呼道,意識到自己反應大了些,收聲問道,“梁管家歲數是不小了,卻不知道是患了什麼病?”
“不是病,是人。”
諸萵額頭疊起了牛糞,沉聲道:“幾招?”
“一劍。”裴青也想不出當世有幾人能一劍取了梁敏的xìng命而且讓梁敏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雖然其中有偷襲的成分。
“啊!”卻是諸萵拍著腦門叫道,“一定是南宮折柳,沒錯!南宮折柳劍法如神,想必若是他便可一劍殺了梁敏。”
諸萵第一次提起的時候裴青就想過樑敏的死和南宮折柳是否有關係,不過樑管家應該從沒見過南宮,更談不上認識了。
思及此,裴青問道:“胖子,你從哪裡得知有人要殺陸少昀的?”
諸萵一愣,旋即道:“十rì前河北奉天鏢局總鏢頭袁天彪被人所殺,兇手在袁天彪的身上刻了五個血字。”
裴青皺眉道:“寫了什麼?”
諸萵深吸一口氣,緩緩道:“飲酒知客來。”
知客來正是陸家在中原各地所開的酒樓之名!
辭了諸萵,裴青便打算迴轉陸府,卻不想路上看見了熟人。
“秦少俠?”
路邊茶攤上一個布衣青年正喝茶歇息,茶桌上放著一把長劍,聽到有人喊他,青年抬起頭往裴青那裡看去。
“裴兄?”
顯然青年亦是很詫異會在鹿仙遇到裴青。
“裴兄(秦少俠)怎麼得空來了鹿仙?”二人異口同聲道。
兩人笑笑,裴青先道:“還不是陸少昀那小子要當爹了,裴某趕來賀喜,順帶在那小子那裡蹭吃蹭喝。”
秦少俠像是有心事,對裴青的話不置可否,道:“在下來這裡卻也是為了找陸先生。”
聽到青年也是來找陸少昀,裴青暗自納悶,陸家剛剛出了人命,遠在河北的諸萵和關中秦家的少爺秦樓就跟約定一般地先後來尋陸少昀,卻不知秦樓所為何事,便道:“哦?不知秦少俠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