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她是氐山部落的下任巫,如果能活著的話。”

這點那孩子並沒有瞞著,邵玄之前就發現賀邊其實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或許賀邊有察覺,但是無法得知更多,而這樣一支遠道而來尋求治病之法的隊伍,不可能全都無所知,所以,這支隊伍裡面至少有一個人知道實情。

作為首領和此次隊伍頭領的賀邊不是那個人,那還有誰的地位比賀邊還高?

現在知道了。

也難怪賀邊等人將那孩子看得那麼重,畢竟是當做下任巫來培養的,這點歸澤深有感觸。

“那孩子對自身的情況很瞭解,也沒瞞著,直接跟我說了。就如我們所猜的一樣,她的病因就是因為體內的兩種圖騰之力的衝突。”歸澤道。

“她對氐魚的態度是怎樣的?”邵玄突然問道。

“奇怪的就在這裡了,阿玄你說,賀邊對氐魚的態度複雜,而其他氐山部落人對氐魚表現的親近,可是,那孩子提到氐魚的時候,眼神卻……防備!”這點歸澤不理解,因為與咢部落相熟,所以她一開始以為氐山部落與咢部落是相似的,咢部落的人也將鱷魚看作不可缺少的同伴,但是,卻從不會有咢部落人表現出對鱷魚的多種不同態度。

“她有很多事情還是沒說。”邵玄道。

“當時與她相談的時候,她讓其他人都出去了,可見其中有些事情,她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包括賀邊在內。”

邵玄想了想,“她在觀察和試探,若是咱們手中沒有解決的辦法,或者壓根就沒有想要插手的話,她不會再多說。”

歸澤點點頭,“她問了是否能將她體內的圖騰之力抽出一種,這點我暫時想不出解決之法,畢竟,從未見過有誰體內有兩種圖騰之力的。”

“抽出一種?”邵玄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將體內的兩種力量抽出一種,他自己的情況也特殊,除了炎角融合的火種和圖騰之力外,他體內還有另一種力量存在,只是不同於氐山部落人的是,他體內的兩種力量並沒有衝突的情況,甚至,很多時候,炎角的火種和圖騰之力會在另一種力量的影響之下,更加活躍。

“下次你去找那孩子的時候,我也過去,有些問題想問問那孩子。”邵玄看得出來,大概因為是巫的繼承人的原因,那孩子對歸澤這位巫也更加親切,除了歸澤之外,那孩子對其他人倒是沒有多說的想法。邵玄也想過讓歸澤帶話,但是,思來想去,他還是親自問的好。

他們完全可以不理會氐山部落的這種遭遇,但邵玄對氐山人的這種“病因”很好奇,不只是邵玄,歸澤還有兩位退休的老巫也都是同樣的心思,他們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以及解決之法。關乎火種的事情,總是能挑起巫的興趣。

這日,邵玄來到安置氐山部落人的地方。

氐山部落的人對歸澤的態度比對邵玄要好很多,因為在氐山部落,巫處於絕對的領導地位,首領只是次要,這樣的部落並非罕見,邵玄也不奇怪。

過去的時候,正聽到裡面傳出來笑聲。

房間裡,大石缸放置在中間,那個大貝殼依舊在原本的地方,張開著,裡面已經沒了水跡。大概是因為那孩子泡在水中,所以房間裡的氣味並沒有第一天的時候那麼重。

與第一天的時候一樣,那孩子身上穿著的是一種海魚的魚皮做成的衣服,大石缸裡還放著幾條魚,是氐山部落的人自己進炎河裡抓的,說是給那孩子玩。而炎河裡最多的是什麼?

食人魚!

是的,氐山人給那孩子抓的玩具,就是炎河有名的食人魚,沒拔牙的很活躍的那種。

裡面的三條魚並不大,與成人巴掌差不多,畢竟,大了就放不下了,畢竟石缸的容積有限。

若是其他人,在有三條食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