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自己這幾年跟他們家處關係了,白眼狼,關鍵時候不幫忙不說,還捅一刀子。

魏平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在那裡看熱鬧。

表面不敢發作,但許大茂心裡暗戳戳的卻是恨上了。

聽到許大茂要報案,秦淮茹坐不住了。

“柱子,你……”

秦淮茹看何雨柱幫不上忙,就跟三位大爺說:“三位大爺,院子裡丟了雞,咱們就找唄,報案找警察有那個必要嗎?或許那隻雞就貓在哪個地方了呢,大傢伙分頭給找一找,也許明天就找著了,那時候跟警察也不好交代啊。”

看到眾人有些無動於衷。

秦淮茹又趕緊說了一句:“再說了,咱們這片兒的警察不就是周聞嘛,人家挺著大肚子,都這個點兒了麻煩人家幹啥。”

“秦淮茹,你這麼著急,那隻雞不是你給偷了吧?”

“少胡說啊,我下班可也不早,比何雨柱還晚呢。是吧,一大爺?”

她跟易中海是前後腳進的院。

“我證明,肯定不會是秦淮茹,下班她就走我前邊。”

“那就是棒梗偷的,要不然你那麼著急幹啥。”

“都是街坊鄰居的,人秦姐也是好心,非得被你擠兌……”

何雨柱幫著說話了。

“子墨,回家了。”

鬧劇怎麼進行,魏平安不想參與,他喊了一聲周子墨,拉著大寶的手轉身就要走。

“魏平安,跟你媳婦說一聲,幫著大夥兒一起找許大茂家的雞!”

“對,讓你媳婦出來找雞……”

前一句是前院跟張老太太住對門的穿堂東戶。

巷子口南鑼鼓巷供銷社的一個銷售員,老孃們嘴沒個把門的,跟張老太太因為門口堆放東西有過幾次口角,算不得大惡,就是說話不過腦子。

但,後一句,讓魏平安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遠遠的看到閻解成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起鬨呢,旁邊他媳婦於莉拽他被甩的動作盡入魏平安的眼裡。

“都等一下。”

魏平安平日裡不參與四合院裡的事兒,但他今時不同往日和他家分量越來越重這事兒,都擺在那裡。

老百姓心裡自有一杆秤。

一頭稱自己的斤兩,一頭稱別人的。

那頭兒高,就聽那頭兒的。

魏平安一開口,大部分人都停下來了。

包括端著搪瓷缸子已經轉身走出去幾步的易中海。

他站在那裡沉默了兩三秒鐘,抬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後暗暗嘆了一聲,坐回來。

有他帶頭,二大爺劉海中就沒動身子,三大爺閻埠貴有點惱羞成怒的瞪了兒子一眼。

這玩意兒絕對是故意的。

嗯,這還真讓閻埠貴說對了。

閻埠貴在家裡不斷地說魏平安當初怎樣怎樣,現在成就如何如何,捧高別人的同時貶低了自家兒子。

任誰每天耳邊迴盪別人家孩子的誇讚都會有鬱結之心。

何況這段時間連媳婦於莉的偶爾埋怨也會拿魏平安當例子。

男人成熟的晚,對於不成熟的男人,惹事兒的心一旦湧上來,肯定當時那會兒就不管不顧了。

即便是現在,魏平安發話了,閻解成還是眼神帶著戲謔,並不知道他已經被魏平安記住了。

“今天這全院大會開的,充分說明了三位大爺處事不公,嚴重缺乏判案能力,有大包大攬私設公堂的嫌疑。如果咱們大院的大爺們斷事兒只憑心情,連個孩子都能看明白的事,非要攪合硬賴,我覺得以後大爺管事兒這說法,不要也罷。”

“我們可是街道辦委派的,你魏平安說免就要給免掉,到底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