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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被侵犯的羞辱令她難堪,她知道自己掙脫不開,使蠻力抗爭只會令自己受傷。
她試圖冷靜——
“不過說笑而已,你當真了?明日大婚,今個兒就別再折騰了。”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平和,可話一出口,聲音都是顫抖的。
見男人不為所動,她以為自己的說勸奏效——
“挨這麼近你也不嫌悶?我若想悔婚,就不會隨你來河西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他使壞心眼突然加緊在她手腕桎梏著的力道,衛泱痛撥出了聲音,兩道彎眉緊緊擰在一起,貝齒輕咬粉色晶潤的下唇,不料被男人有機可趁。
長舌侵入,所向披靡,肆虐在唇齒間的強悍力道令她羞憤不堪。
言語勸說不了她,她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反抗,雙肩不斷掙扎試圖逃開禁錮,可他像一道銅牆鐵壁,以她肉身無法撼動。
“唔。。。”
她痛呼著,可這裡是西北戈壁的北平王府,她在這裡無親無故,不會有人來救她。
一道銀絲牽扯逐漸分開的唇,斷在燭火的跳躍中,滋潤他唇上乾涸的紋路。
這是衛泱從沒受過的屈辱,她明白她恨這個男人,但她不屑於恨他。
“你在本宮身上所犯,本宮定會叫你以千百倍來償還。”
他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觀看,小美人凌亂的模樣別有一番媚態,
“那臣叫公主親回來好了。”
說罷,又不遺餘力將所有的吻技貢獻於她。
馴服她的身體還不用他出動武力,只需男女雙方身體上的差異,就足以將她困在這一方鴛鴦帳內,從此以後,他就是她與地,是她永遠逃不出的網。
“混賬!”她來來去去也只會罵這幾句,他都聽得耳根生繭。
他喜歡聽她說話,不因認可她話中道理,實在是她說個不停的模樣太可愛,只是看她說話,身下就一陣熱流。
若是用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含住小叱奴會怎樣呢?可是小叱奴那樣強壯,不知她受不受的了。
她的反抗阻止不了惡行,男人迷戀的是活色生香的軀體,隔著衣物,有礙瞻觀。
他以能活剝狼皮的手撕裂少女身上單衣,令她脆弱的肌膚暴露在冷漠的空氣中。
他繼承野獸的血性,不喜歡溫柔的x愛,只有征服與被征服,才是他所追求的男女關係。
“既然公主看不上與我洞房,那我只好今日先品嚐公主滋味。”
“無恥!”
他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帶來的吸引是致命的。
她是最無瑕的美玉,是不可侵犯的高山聖雪,他要弄髒她,弄壞她,以她的清白聖潔來祭祀他汙濁的血液。
少女的身體正在迅速發育中,三次掂弄她的小湯圓,分量皆有所長。不變的是嬌俏模樣,顫慄尖頂抖動空氣,形成絲絲帶有邪氣的妖風拂過他的身下。
他壞心揉捏,想看看這一對養在深宮裡的湯圓兒究竟與勾欄的貨色究竟有什麼不同,除了更挺更俏更粉嫩以外,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唯有少女低泣昭顯今夜罪事。
這樣淒冷的夜,總算是幹了些什麼。
這一夜的衛泱,彷彿從地獄裡走了一道,在死亡道上徘徊過,方知生之不易。
生為女子,活之不易,滿身脆弱。而那尚武的男子,全身都是利器,似乎他天生就該將她殘殺。
她裹緊被子,瑟縮的身體不斷顫抖,烏雲蔽月,她已窺見未來的天色。
“我的小公主,你可真是個寶貝,原想為你永不踏足東陽城未免太悽慘了點,但過了今夜,這一切都值得。”
她以殘餘的理智問他:“你說什麼?什麼是不再踏足東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