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忠。成同知自然也是有一批死忠的,餘下的衙門裡頭的人,有一部分是跟著衛主薄的人,還有一部分就是中間派,自然,也有一些看似中立,實則卻是牆頭草。

隨風一吹唰,立馬就往哪邊颳了。

衛主薄如今是真的想把衙門都弄成自己的,鐵桶一般的存在。

別說連清幾個回來,就是朝庭再派個縣令來。

那他也是無冕之王!

衛主薄想的很好,可惜,現實卻是很骨感。首先莫大那些人就不聽他的呀,有事?公事上的人還好說,但說實在的,現在莫大哪裡還有什麼心去想公事呀,他心裡就想著找人了。

整個衙門本來就沒多少人,這樣一分散,衛主薄能用的有幾個?

這日早上,衛主薄才走進衙門,外頭立馬傳來擊鼓聲。

他心頭一跳,徑自看向衙役,“趕緊的,去看看,是誰擊鼓?”

這麼多天總算是有一樁案子了。

對於坐在那個正堂上,對於那把椅子,他可是垂涎很久!

——升堂——威武——

衛主薄高居正堂,精神抖擻,雙眼發光。眼角餘光掃到自己身上的服飾,有些不滿意的微微蹙眉,如果換成縣令官袍,嗯,肯定更加威風!

啪,驚堂木一拍,衛主薄不自然的就挺直了身子。

習慣呀。以前都是別人拍驚堂木,現在換成他拍了,可他聽到聲音之後瞬間身子本能的反應就是挺直身子。下面一聲喝喊,衛主薄反應過來,有些不自然的用眼角餘光掃一眼身側,還好兩個師爺都沒往他這看。

他就放了心,一聲沉喝,“堂上何人,有何冤情,所告何人。一一說來,待本官給你作主。”

“回大人,下官告的就是他。”那人往身後一指,後頭一個五花大綁,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人被幾個衙役推了進來,衛主薄一看就沉了臉,“這是怎麼回事?”

“老,老爺救命吶。老爺救小的——”

“老爺您可要給小民作主,這個男的逼死我兒,還要對我那未過門的兒媳行不軌,我們一家子可是沒法過了,請老爺您給草民做主。”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把手裡的訴狀往上遞,“就是這個人,請大人給作主。”

“你兒子是哪個?”

“前幾天被他給逼死了,還非讓我們誣陷那死去的人是因為吃了如歸樓的酒飯,我們不去鬧,他就把我的小兒要打死,我們不得不從,但今個兒,今個兒這個黑心肝的竟然要對我那沒過門的媳婦不軌——”

上頭衛主薄氣的臉色鐵青,沒用的東西!

“老爺,老爺救命,奴才沒做過呀。”

“混賬東西,本老爺讓你開口了嗎?”衛主薄接過訴狀,一目十行的掃過去,在心裡冷笑兩聲,“把下面的兩人都收監,本大人要好好的打探一二,才能判定。”

“啊,死人了死人了——”

衛主薄才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管家呢,回家就剝了你的皮!那吃人般的眼神看的管家頭皮直發毛,氣氛正冷著呢,外頭一聲啊的慘叫,衛主薄下意識的一跳,“是怎麼回事,趕緊出去看看。”

半柱香功夫,衙役去而復返。

“回,回大人話,是有名女子在衙門外頭撞牆自殺,說是不堪其辱,若是大人今個兒不給他一個清白公道,她,她就撞死在咱們衙門前。”

“……”

“我的兒——”

那老婦人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門外有群情激昂的已經嚷了起來,“證據確實,為什麼不查辦那個人?那人是兇手,現在又把人家給逼死了,真是什麼大老爺嘛,我呸。”

“你知道什麼呀,聽說呀,進去的那個兇手可是衛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