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沒聽說呀,是給衛家辦事的,把人家人給弄死了,還要去威脅如歸樓,想吞人家的酒樓呢。”

“如歸樓?好熟悉的名字啊。”

“能不熟悉麼,是縣令太太開的呢。”

“哎喲,縣令太太是個好人吶,這幾年可是年年冬天放糧的。”

“可不是,還舍粥呢。哎,可惜啊。”

那些人議論紛紛,又沒人刻意控制聲音,到了後來,竟是直接就堵著衙門口,指著被押著跪在地下的衛府管家談論了起來,氣的堂上的衛主薄差點炸掉了肺,啪的一聲,驚堂木拍起來,“哪裡來的刁民,給本官趕出去。”

“大人,小婦人——”

“你的狀紙收下,本官一定會查實此案,若是你敢誣告,本官定把你打入大牢,死罪問斬。”啪,衛主薄一拍驚堂木,怒氣衝衝的起身,“退堂。”

身後,有人小聲的問,“大人,地下的那個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押到大牢裡去。”

幾名衙役撲上前,衛府管家嚇的魂都沒了,“大人,大人您饒命吶,小的什麼都沒做,小的真沒做,是他們誣告小的,老爺救命——”

一出鬧劇下來,回到後衙,衛主薄氣的連砸了幾個茶盅。

他本來是一腔的雄心狀態,現在可好,都被那個狗奴才給毀了。

自己當初怎麼就用了他當管家?

等等,衛主薄腦中的念頭一轉,猛的頓了下來。

現在不是生氣的時侯,最主要的是,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很清楚這位管家的本事,這麼一丁點小事他不會出差子的。

可現在卻被人五花大綁的按到了衙門,送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沒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人!

衛主薄幾乎在瞬間就想通了這一點,可背後的人,能是誰?

伏秋蓮?不像。可除了她……還能有誰這麼在意如歸樓?

不過伏秋蓮是有這個動機,但卻沒這個能力。

可若是她請莫大出動呢?

還有,伏秋蓮身邊可是還有一個曲老太太的。

如果是曲家幫她的忙……

這都是說不定的事情。

衛主薄眼底厲色一閃,眼神都帶出了幾分的殺機。他之前本是想著把酒樓佔些股份,一個女人也不容易麼,自己是幫她打理,她不知道外頭的艱險嘛,自己的身份在那裡壓著,酒樓賺錢還不是馬上的事?

可如果這事真是伏秋蓮作下來的。

衛主薄冷笑了兩聲,他一定會讓她後悔的!

只是可惜,還沒等衛主薄想出用什麼法子去證實,順便再對付伏秋蓮時,被人關在大牢裡的衛府管家沒了。用一個術語那就是畏罪自盡!

不過是短短半天功夫就傳到了外面去。

說什麼的都有,幫著衛主薄抵罪的,說冤枉的。甚至還有人說,那管家知道衛主薄的性子,說自己肯定會被殺人滅口,所以之前早早就備下了自己被殺死之後的事,並和自己信任的人說,只要他一死,就是衛家的人乾的,把這些證據交給縣令太太就好。

這樣的謠言聽的衛主薄氣的鼻子都歪了。

他倒是想下手來著。

可TMD的那些人比他手快,他只是去了牢房一趟!

但還想出法子動手呢,人就直接沒了。

再一聽外頭那些謠言菲語,還能不知道對方打的主意?

這是要用民眾輿論來對付他!

沒有萬山老百姓的支援,他要做這無冕之王?

做夢去吧。

衛太太自然在家裡也聽到了,連著在衛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