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丫丫在一旁直點頭,不在意莫迎歡話中的抹黑。

“你的意思是指我膚淺?”還點頭,尉天栩直瞪身著男裝的杜丫丫。

莫迎歡笑著搖頭。“豈敢,我是怕她汙了恨天堡的名聲,畢竟路邊野草難登大雅之堂。”

“我不在乎。”現在他改瞪莫迎歡。

這是什麼朋友,一再貶低丫丫的人格,令他十分不悅。

“你不在乎並不表示別人也不在乎,你可有高堂、手足、旁系親戚之類?就算是普通朋友也難堵悠悠眾口。”

真是深得我心,歡歡你說得太妙了。杜丫丫露出鼓勵的眸光,請她繼續大放厥詞。

“一人做錯,千人責,你不能硬要柳樹折腰,那對她並不公平,何況報恩有其他方法。”

“噢?”他不以為意的一應。

“你認為她居住環境困窘,兩袖清風,非常拮据,那何不改善呢?不一定要她離鄉背井做異客。”

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