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

冉瞻說完這句話後,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那河熗猶如看一隻螻蟻一般。

“冉瞻,你想幹什麼?想吃鞭子不成?”

冉瞻站起身後,足足比河熗高了一個頭不止,河熗見狀,頓時冒出冷汗,情急之下連忙抽出腰間的彎刀!

只不過他還沒出手,就被冉瞻握住了他的手,隨後一擰。

“啊……”河熗發出慘烈的鬼叫聲,那聲音讓人聽了頭皮就發麻不已,只是冉瞻不為所動,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只見他緩緩前行,隨後走到河熗身前,陡然雙臂一抬,便按住了河熗的脖子,隨後雙臂猛地對著他的一拉,頓時就將河熗的脖子給扭斷了。

河熗的屍體就這樣,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自從知道兒子的下落後,冉瞻早就夢想著和兒子見面,此刻他可沒有這個時間,和眼前的鮮卑狗廢話。

“李農兄弟,可以出發了,城內就交給我處理了。”冉瞻極為冷靜道,李農點了點頭,連忙帶領身後數人準備出城。

當李農走了之後,冉瞻來到柴房一堵牆面前,握起拳頭,一拳轟然向牆上打去,頓時土牆四裂,冉閔扒開土牆,只見牆內立著一件兵器。

丈二鑌鐵槍。

“老夥計,今日讓我們在戰一場。”冉瞻手執丈二鑌鐵槍走出門來,正好遇見了河熗在城外得來的駿馬,黑虎。

如此寶馬良駒,真是為我量身定做。

由於冉瞻武藝高強,馴服黑虎自然花不了多長時間,現如今,寶槍寶馬在手,冉瞻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冉瞻在斬殺河熗後,便是向旁邊的房間走去,因為他的旁邊就是張舉的位置。

張舉,也是乞活軍將領,不過對於冉閔好像不太感冒,在冉閔建立冉魏政權後,便投靠了前燕慕容氏!

從十六國曆史,對他隻言片語的記載,可以看出來,此人是一個智將。

而張舉確實也是如此,在這幾人的時間裡,說服了一百多名漢人奴隸加入,此刻見到冉瞻來後,更是無比激動。

“冉將軍,是不是已經和城外的幷州軍聯絡好了!”張舉激動問道!

冉瞻點了點頭,張舉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他看著房間裡面有漢人奴隸,雖然他們的年齡依然屬於壯年,但因為長年得不到飽腹,自身營養不足,導致他們一個個面黃肌瘦,反而看起來像四十多歲的人一樣。

而造成這樣的結果,正是那些該死的鮮卑人弄的,看著營養不良的同胞,張舉有感而發,鏗鏘有力地說道:“漢人的兄弟們,這些年大家都受苦了!”

“自從河套地區落入這些胡狗的手中後,我們的父輩,包括在場的我們,就開始了悲慘的日子,因為胡狗待我們,如同豬狗一樣,我們受盡了凌辱!”

“但現在不一樣了,冉瞻兄弟已經和外面的漢軍聯絡上了,漢軍這次提兵十萬,就是為了收服整個幷州。”

“可以說,我們的好日子已經到了,現在,只要我們在城中進行舉事,將整個臨戎城拿下,就能配合幷州軍一統幷州,到時候,我們都父輩在九泉之下,也會得到一絲安寧!”

張舉的話很有煽動力,這些漢人奴隸大多數就憋著一股氣,此刻更是氣憤填膺。

只是,這些漢人奴隸被鮮卑等異族,欺壓的實在是太久太久,已經產生了奴性,哪怕他們在義憤填膺,也不敢進行反抗。

就這樣,一眾漢人奴隸沉默了良久,不發一言。

這時,一個臉色發黃的漢人奴隸,在人群中站起來道:“你們兩個,還是別白日做夢來,如果漢軍要收服幷州,早就收服了,哪裡還要等到現在!”

“是啊,這麼多年了,我們早就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