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眉心緊鎖。

“成什麼統,傳出去才知道啊。不知道什麼,你本來就沒管過我。”蔓歌經過了這三年也從昔日的乖巧成了將長輩之禮不放在眼裡的女子。既然母親都可以對自己如此冷漠,那為何自己還要以禮相待。她的熱情與禮貌,可以換來不一樣的結果嗎,三年的經歷告訴她,不可以。所以,她現在也索性放棄,她不是沒有努力,而是母親將她的努力都視而不見。

“放肆!是我最近沒有好好管教你嗎?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來人,上家法!”看吧,又是這種戲碼。她的好母親,就是這樣,不說幾句話,就開始“用刑。”難怪剛剛許楓讓她挺住。而她的爹爹,也是冷眼旁觀,彷彿置身世外,大廳裡跪著的這個人不是他的孩子。

“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賀蘭芝一邊用鞭子抽著蔓歌,一邊罵道。熟悉的疼痛很快傳遍了全身,蔓歌雙拳緊緊握住,她在忍耐,她在習慣,沒事的,三年都過來了,多一次少一次都沒事。

“身為女兒家,如此不守婦道,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從賀蘭芝嘴裡冒出來的一句話,驀地激起了蔓歌的怒氣,呵,家門不幸,敢情以前說我是家的希望,現在說我是家門不幸。蔓歌一把拉住了打在她身上的長鞭,冷冷的回道:“家門不幸?對,好像真的挺不幸。其實我三年前就想問這個問題,請問我許蔓歌真的是你賀蘭芝的女兒?確定不是私生子?”

“啪!”蔓歌的話一出口,坐在一旁的許從業不知怎的就出現在眼前,毫不客氣的甩了蔓歌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開始蔓延,蔓歌白皙水嫩的小臉很快浮現出了清晰的指印。

“不是你孃親生的?私生子?許蔓歌,你平時讀的書就是這些?如此喪盡天良的話,你竟說的出口。你就不怕你母親傷心嗎?”許從業明顯也被剛剛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想不到自己竟會出手打她。心中的怒氣一下子降了下來,原本激烈的語氣也平淡了幾分。

“我喪盡天良?你怎麼不問問她這三年來怎麼對我的,她有盡到她母親的責任嗎,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你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蔓歌不禁蔑笑。笑的有些蒼涼,有些無奈。

“你!我看你還沒有反省之心,看來家法對於你還是太輕了。來人,將小姐關進柴房,一日之給一餐!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什麼時候出來!”

蔓歌瞬時睜大了眼睛,將眼前這個所謂的爹爹狠狠的盯在了眼裡。這就是父親對女兒的責任,對啊,他正在管教我的大逆不道。真是諷刺。

“哈哈,你覺得就憑府裡的那幾個侍衛,抓得住我?”

“他們抓不住你,我抓得住你。”這時,從門外進來一人。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樓蘭的上好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

“師傅……”蔓歌看見進來的人,桀驁不馴的態度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轉而是一副委屈的模樣。沒錯,這個看起來是個風流公子的大仙就是許蔓歌的師傅。雖然此人年輕氣盛,但是武功造詣卻是十分高的。

“別,蔓歌。你爹你娘在這裡,就是再怎麼對師傅撒嬌都不管用。你還是老實聽話,乖乖在柴房裡待著反省吧。”無夜對這個正在向自己裝委屈的小徒弟,表示十分的頭疼。

無夜的一席話,讓蔓歌準備擠出來的一滴眼淚又重新回到了眼眶。這個放蕩不羈的風流師傅,還是十分疼她的。每次只要向他撒嬌,無夜都會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裡卻說著好。但是今天晚上看起來是不管用了。

就這樣,蔓歌被乖乖的架出了大廳,毫不留情的丟進了柴房。在出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