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的土地,而是屬於東晉朝廷提供的一個戰場,讓北方的漢人與部族的人殺得你死我活,東晉朝廷漁翁得利。東晉朝廷的理由很充分的,除了中原的中心地帶洛陽和咸陽,連過去屬於齊國的土地上,都有一個鮮卑人組成的燕國存在過,東晉朝廷不是沒有與燕國的鮮卑人打過仗,可是說過了,恢復中原絕對只能是嘗試,讓鮮卑人去攻打佔領洛陽和咸陽好了。

此晉國非彼晉國,此時的晉國中心在建康不是過去那個戰國七國中心在洛陽的晉國了,東晉的晉國,堅持退縮固守政策,一種鴕鳥心態作用下的封建社會主義國家。鼎盛時期的封建社會主義社會國家,抵得上一個普通的資本主義社會國家,而一個鼎盛時期的資本主義社會國家,卻抵不上一個普通的社會主義社會國家,這就不同的地方。東晉小朝廷抵不上一個普通的資本主義社會國家,這是歷史必然性質,東晉朝廷的短命算盤在於,是要不是重複晉國被秦國滅亡的歷史,那就等於晉國戰勝了秦國。

淝水之戰的失敗,秦國在歷史的確沒有消滅晉國,秦國還因此滅亡了,可是晉國就永存了嗎?不僅沒有,反而在秦國滅亡後不久,自己也給內部動亂滅亡了,南北朝由東晉滅亡開始,歷經兩百年割據,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巨大的倒退就在這個時代發生,阿朵是來學習歷史來著。不僅是第一個倒退,今後時代裡的種種屈辱和羸弱,都給在這個時代找到了藉口,歷史的藉口十分容易得到,歷史的借鑑作用卻十分微弱不計。

顧愷之能夠從這個時代得到什麼生活靈感,竟然作為中國歷史上與書聖一樣齊名的畫聖地位,真是好笑,書聖也罷畫聖也罷,都是一些小人物罷了,今日一個普通的書畫家,可能眼界水平都高於王、顧兩個。顧愷之三十二歲,王羲之正好去世,顧愷之正值旺盛年代,王羲之已經迴歸塵土。

作為荊州都督府中的參軍,他覺的山裡人應該感謝於他,因為他和張玄一起,多年前挽救了一個叫勾波鳩王的部族卡巴的性命,那時候大司馬將軍手握重兵,那個敢於挑戰大司馬權威的西南蠻夷,竟然敢於以卵擊石。還是顧愷之英年十幾歲就很又有作為,冒著被大人生氣發火辱罵的威脅,不顧都督府中一群長輩級別同僚嘲諷的下場,頂撞了大將軍,這才與張玄一起,攔阻了一場大的起義苗頭。

多年以來,大將軍面臨朝廷的不斷壓力,大將軍這才與王家謝家聯手,收回了朝廷向山裡人排下重稅的聖旨,可是荊州都督府中自身的賦稅徵派,比起朝廷來卻加重了無數倍,到現在,一直反對都督府徵派山裡人的顧愷之,覺得自己可以暢所欲言了,秦國軍隊都打下四川多年,這些年他的作用就在於抵制大將軍下令山裡人對付秦國軍隊,山裡人應該懂得知恩圖報對不對,要不是他的一力堅持,都督府早就派兵進入山裡強行徵派了。

顧愷之是一個宮廷派的畫家,他可從來不喜歡畫些什麼蠻煙瘴雨,什麼山林之樂,都是比不上人物的栩栩如生,為帝王以下統治階級作畫,是他唯一的標準。他在一千六百多年之前的畫作,如今被穿越到大英帝國去了一百多年了,大英帝國一直以為可以藉此(借鴉片戰爭以後形勢搜刮的中國文物珍寶)來**中國人呢,卻不知道這是被穿越,比起莫里斯白痴一樣的飛船穿越,比起被阿朵的穿越,才是真的被穿越了。相信大英帝國不久之後,就會出現農民起義資本主義社會大革命大暴動這樣的所謂恐怖。

顧愷之的靈感,恰好是讓大英帝國腐朽的統治階級白痴的最好事物,因為顧愷之的畫本身並沒有什麼十分了不起,比起一個現代化的中國,輝煌的歷史算個什麼。顧愷之還不懂畫什麼佛教壁畫和清明上河圖還有山水田園圖畫的技術呢,不是白痴的教師是什麼,一切封建主義資本主義,註定都是要陳舊腐朽的,顧愷之在荊州十幾年,竟然沒有到過山裡一次,還以為可以等著山裡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