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都認識他,見我們走在一起,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

我一直愛吃,也貪吃,所以讀大學的時候,學校周邊一千米範圍之內的大小餐館,我全都門兒清。匡伊揚說想吃牛雜火鍋,最初還是我帶他過來的。

火鍋店原來在學校前街,如今搬到後面新建的商業街。店面比從前大了兩倍,如今不是飯點兒,所以店內的客人並不多。

見我倆進門,繫著小圍裙的服務員過來招待。給了我們一張點餐簿,我讓匡伊揚點,他說:“要一個大鍋,加一盤牛肉和一片火腿,素菜拼盤,還要一份土豆。”

我聽著他點的東西,都是我從前來這裡的標配。

微垂著視線,眼淚好幾次都在眼眶打轉,如今真是物是人非,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因為暈車,加之火鍋店油腥味比較重,沒多久我就覺得胃裡面犯惡心,所以還沒等火鍋上來,我就拎著包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此前匡伊揚都沒說話,如今他看著我,問:“你要去給我小舅打電話嗎?”

我真的沒想過,所以臉上本能的露出一絲愕然,然後道:“沒有。”

匡伊揚說:“你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專心一點?我不想看見你跟他聯絡。”

有時候行動永遠比解釋有用的多,所以我當著他的面掏出手機,關了機。

“我去一下洗手間。”這一次,我連包都沒帶,空手離開的。

洗手間裡面有一塊小鏡子,我從鏡中看到臉色難看的自己,真的是灰敗。

匡伊揚如今敏感的不行,生怕我再跟駱向東有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