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來嗎?”

服務生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紀典修的穿著打扮,和這淡漠冷冽的樣子,急忙說道,“來!明天才是週五,她們一週換一次執的包,今天明天都還來。”

“那怎麼沒看到?”紀典修剛才看到包廂裡的女人是另一個,不過這會兒被他打發別的地方玩去了。

這裡的其它服務小姐和昨晚那個絕對不同。

男服務生看了一眼手錶,“還有二十幾分鍾就來了,還沒到她接。班的時候。”

紀典修擺了擺手,讓服務生走了。

拿出那張化驗單,反覆看了看,終究還是收了起來。

紀典修從球桌上跳下來,把球杆扔在球桌上,大步出了桌球俱樂部……

倚在車身旁點上一支菸,蹙眉剛吸了一半,就看到一輛計程車上下來一個女孩。

長長的頭髮披散著,很柔順,一直到快要腰部那麼的長,白色的薄薄毛衣寬鬆款的在身上,下身是一條長到直腳裸部位的棉裙,腳上一雙白色柳丁靴,都是極其簡單的款式。

紀典修只是瞥了一眼,卻在她轉身時看到了她的臉。

以為是不認識的,結果……

“張柔?”紀典修輕喚了聲。

張柔轉過身,看向紀典修,他怎麼又在?

“我是。”

張柔看了看旁邊,走過來紀典修這邊,紀典修眼睛看她不看她,她都有一種壓迫感,翻開錢包,拿出幾百元,然後問道,“我不知道昨晚在醫院花掉了你的多少錢,你說呀,我現在就還給你。”

“傷口怎麼樣了?”

紀典修看了一眼她並不是很好的錢包,裡面也沒幾個錢,給了他,怕是吃飯錢都沒了。

這麼看,她和昨晚不一樣,昨晚是人工把她從青春女孩變成了成熟火辣女人,不再是暴露的打扮,反之是保守學生的打扮。

這讓紀典修看上去不是很反感。

張柔手指碰了碰嘴唇,“偶爾還是會流點血,不過上了止血的藥,就是嘴巴難受,不能說話太久。”

“那你現在說話這麼靈活。”紀典修笑。

張柔‘嘶’地一聲,“也不是很靈活,我害怕我說的十句話會是有八句別人聽不懂的,一個小口子,不大一點。”

張柔用手指捏了捏一丁點的樣子手勢。

紀典修再次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只是那笑很淺很淺……

她的手指還在捏著錢包裡面的錢,皺眉思索著該給多少,這個人看上去不是缺錢的男人,但是,她明明花了他的錢,沒有理由不給。

“多少,總是要還的。”張柔不還不罷休。

紀典修夾著香菸的手指從薄唇邊掠過,眼眸盯著她的錢包,“沒幾百,就當做是昨晚我們打球給你的小費。”

“那怎麼行?昨晚沒給小費!”張柔較真。

紀典修搖頭,“或者你現在還我,我再進去打杆球,給你小費?”

他就是不打算要,張柔也看出來了,便不再因為這個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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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裡的東西很好吃,張柔吃了很多,紀典修替她跟俱樂部總經理請了今晚的假,張柔很感激,又吃了紀典修請的一餐,更加感激。

張柔很餓,但是舌頭疼也不能吃的太快,吃太快,會感覺到有血流出來,那股腥味她會很反感。

“為什麼要在那種地方上班,你明顯來不長的時間,手很生,你的性格也不適合應對那裡面挑刺的客人,這不是為難自己麼?”紀典修坐在張柔的對面吸菸。

張柔嚥下去東西,喝了一口水,低著頭看著面前的飯餐說道,“我同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