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了住院的相關手續,其餘的家人,則根本沒有主動聯絡她的,更不要說來親自探望。

真諷刺,唯一一個來看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個她最厭惡的女人。

傅錦涼正路露出譏諷的笑容,放在枕頭上面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的手袋裡永遠會放著不同的手機,分為工作、私人,以及一些特殊用途,此刻帶在身邊的手機,很少有人知道這個號碼,一旦響起,就意味著有重要的事情。

螢幕上沒有姓名只有一串數字,但是這串數字傅錦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