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同樣的高不可攀,不是他可親近的。

心裡頓覺慌張起來,“臣弟只是想二皇兄多來探望,只是想二皇兄不要只陪著父皇,才會拿了太子佩玉,二皇兄不要生氣可好?”

“溟月未曾生氣,只是七皇弟所為毫無必要,我與父皇之間如何,你不需知曉,更不必試探。”如此試探之法,早晚惹怒父皇,宮裡便又要少了一名皇子,看在他也是父皇血脈的份上,他並不希望此事發生。

不需知曉?“我知曉父皇喜歡二皇兄。可我也喜歡二皇兄啊!為什麼二皇兄卻只陪著父皇?”祁堯宇終於將心裡的話問出了口,他的所為也只是為了引起皇兄的注意罷了,每回見了二皇兄與父皇之間的相處,都讓他覺得如同外人一般,分明有著相同的血脈,為什麼卻如此不一樣。

不再以臣弟自稱,面對祁堯宇有些激動的話語,祁溟月輕笑一聲,“溟月也從來都是喜歡你們這些皇弟皇妹的。”

“可是這種喜歡和對父皇的喜好不一樣是不是?”祁堯宇抬起了頭,定定的望著祁溟月,若是一樣,為什麼二皇兄對著他們從未有過對著父皇那般的表情。

“七皇弟說喜歡我,又是何種的喜歡?”祁溟月揚著眉露出了幾分興味的笑意,未曾回答前面的問哈。

祁堯宇垂首不語,許久才遲疑的答道:“臣弟不知是哪一種,總之是很喜歡的,自小開始,我就一直喜歡二皇兄。”

想起祁詡天曾言的話語,祁溟月望著祁堯宇,斂起了眼中的笑意,語聲淡淡,“不論是何種喜歡,七皇弟再勿做出些不該做的事來,溟月是你的皇兄,無人搶得走,此生也都不會變。”

祁堯宇對他應只是崇拜之情罷了,崇拜和儒慕和成了孩子似的對所喜之人的獨佔欲,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以祁堯宇而今的年紀,還不至於會對他這兄長有其他想法才是,若是太過介意此事,反倒引得他生出其他的心思來,真到了那時,便是父皇容不得他的時候的了。

皇兄一直是他的皇兄,此生都不會變,祁堯宇聽著他的保證,幾分欣喜,幾分失落,未等他仔細分辨心中的感受,也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喜歡究竟有何分別,便聽祁溟月說道:“佩玉在何處,七皇弟快些取出來吧,免得鬧出大事來。”

知道此事已被父皇知曉,也知確實不是可隨意輕忽的物件,祁堯宇點了點頭,一邊往一旁的樹下走去,一邊說道:“不敢放在房裡,怕被下人收拾的時候看見了,這就還給二皇兄。”

他當時乘著無人,將那佩玉用帕子裹好了,埋在樹下,平日來往人多之處最是不易被人發現,用劍掘開了他埋放之處的泥土,素白的帕子已在眼前,他連忙撥開了土,小心的取了出來。

放在手中展開了,裡面卻是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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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宮亂

“佩玉不見了?”

炫天殿內,祁詡天聽著祁溟月將事情說了一番,聽說按本該埋於樹下的太子佩玉竟然 不翼而飛,鷹眸驟斂,眼中透出的除了略微的驚訝,更多的卻是頗感興趣的玩味之色。

“偷取太子佩玉在先,丟失於後,這可是重罪,溟兒說,該將他投入地宮好呢,還是逐出皇宮,廢黜皇子之位?”噙著些許笑意,祁詡天對祁溟月問道。

“他還只是個孩子,父皇何必如此斤斤計較,他可是你的皇子。”知曉他所指是誰,祁溟月搖了搖頭,“也非大過,又是父皇本就瞧著多餘之物,這會兒他已擔心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隨他去吧,相比小七,相信父皇更期待的應是暗中取了那佩玉之人會將它如何吧。”

望著祁詡天的神色,祁溟月含笑輕瞥了一眼,父皇眼中的是他不會錯認的期待與興味。

“還是溟兒知我,今日宮裡定是會熱鬧非凡了,溟兒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