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之後,伊莉莎白低聲的輕笑,她真的找到一個有趣的對手。

“說說看,滋味如何?”

“很甜。”甜在心坎底。

怎麼又是這一句,該不會也吃了蜂蜜蛋糕?“是男是女?”

“女人。”百分之百。

“呼”還好。“就知道他們聯合起來拐他。

“堂哥,你別太早鬆口氣,凱莉的小腹很明顯,她是懷孕了?”身為婦產科醫生,她看得很明白。

“什麼引她……”是誰的孩子?

伊莉莎白笑睨著他。“問一個私人問題,你和凱莉上床‘廠嗎?”

“你……你問這幹什麼?”斐迪南有些侷促,不敢看她審視的眼。

“建議你去確定她懷孕的週數,說不定你就是孩子的父親。”凱莉不是個會跟人胡來的女孩。

“嗄?!”

這下斐迪南呆住了,表情像一顆隕石迎面撞來。

久久、久久之後,一抹傻笑浮現他嘴角,原來他當了父親……父親吶!

一個小生命擁有他的骨血,他的孩子——

“啊!我要去買一本育嬰手冊,還有小貝比的衣服和玩具,房間要漆成粉紅色還是粉藍色,嬰兒床……”

“我認為你應該先向孩子的媽媽求婚。”取笑的聲音出自伊莉莎白的口。

“對對對……我要求婚,我要求婚……可是,我要用什麼求婚?”他是既緊張又惶恐的手足無措著。

情場的浪子也會因愛變成傻子。“一束玫瑰,一顆鑽石戒指,還有你的心。”

幸福的笑揚上了他的雙眼,隨後,斐迪南腳步堅定地走進花店,他的妻,他的子,他會用心珍惜。

陽光,戀戀。

“馮聽雨,我要吻你。”

“什麼……唔……”

真的很霸道,拿薩趁她回頭之際強硬的覆上去,舌尖趁隙而人地竄進她的唇,吻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受夠了,再不吻她他會死在一望無際的醋海之中,然後滅頂成為醋人。

這是他眷戀的唇,深愛的唇,沒有人可以捷足先登的擁有,他要吻掉見鬼的蜂蜜蛋糕,只剩下他的氣味,在她口腔內,吸人腹裡。

甜的是唾液,淡淡的花香味又跑人他鼻腔內遊戲,他想起來了,是小時候種在前庭的薔薇花香味,母親最愛摘沾了晨露的薔薇花瓣泡茶。

那一室的香就像她身上的香氣久久不散。

她的確是女人!手掌下的柔軟是女性的象徵,他怎會疏忽如此重要的部位,大小正好他盈握,結實尖挺,富有彈性。

她平時穿了一身寬鬆的男裝,叫人看不出她有一副好身段,玲瓏有致、凹凸……

“啊——”

一具被擺平的大字型人體像命案現場,五官糾結得宛如叫人踩過一般,呻吟聲的發出代表他尚未死透,一息尚存。

全身骨頭都移了位,拿薩那一聲慘叫引來不少下人的關注,紛紛集中往聲音的源頭探頭一看……

說真的,沒一個人敢笑。

只不過臉全漲成紫色,一個一個咚咚咚地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那兒隱約傳來此起彼落的笑聲,只有盡忠的艾德仍待在原處,嘴角掛著一抹笑。

“爵爺,你受傷了嗎?”

滾字在口裡喊不出聲,拿薩渾身都痛。

“我相信他的自尊受了極大的傷害,需要治療。”嗯哼!他不知道薔薇有刺嗎?

“咳!我想西班牙的醫生不夠高明,治不了受傷的自尊。”看來是傷得不輕。

“中國有個古法專治受損的自尊,你不妨試試。”讓刺紮了手吧?

艾德虛心問:“願聞其詳。”地板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