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就知道惹老爺子老太太生氣。

只不過,還沒有掐到,她的手就在後面被冷廷遇的大掌握住了,然後,他頭壓下來,呵著撩人的熱氣,在她的耳邊低語道,“這是要謀殺親夫?還是想趁機揩油?嗯——”

簡夏瞪他一眼,無語!

冷廷遇笑,繼續低語道,“如果是想揩為夫的油,等下回房我脫光了,隨便你揩!”

簡夏,“。。。。。。。。。。”

樓梯上,正從樓上下來的冷彥不經意間,視線瞟到從外面走進來的冷廷遇和簡夏,看著他們那旁若無人般無比親暱的姿態,還有簡夏那張染了紅霞似的好看極了的小臉,原本一雙黯淡無光的眸子,瞬間更是灰暗。

低下頭去,嘴角扯了扯,他抬步,繼續往樓下走去。。。。。。。。。。

。。。。。。。。。。。。。。。。。。。。。。。。。。。。。。

回到惠南市的第二天上午,簡夏便去了看守所,看嚴晚晚。

看到嚴晚晚的第一眼,簡夏的第一感覺,就是她變白了,不過兩個月不見,她好像就白回了大學時的樣子,即使穿著一身灰色女囚衣,可她的渾身上下,卻仍舊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迷人光環。

“法國那麼好的地方,怎麼才呆了兩個月不到,你就捨得回來了?”

一見到簡夏,嚴晚晚便笑著打趣,和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女郎,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別。

簡夏靜靜地看著她那樣,笑靨如花的樣子,沒有說話。

雖然她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可是,她那雙漂亮的貓眼裡,曾經那抹淡淡的憂傷,似乎更加濃烈了。

“這樣看著我幹嘛?難道我早上忘記洗臉了?”說著,嚴晚晚已經在簡夏的面對坐下,而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晚晚。”簡夏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只得乾巴巴地問道,“你還好嗎?”

嚴晚晚看著她,仍舊笑的沒心沒肺地道,“都說懷孕了的女人容易變傻,你不會也是吧?”

簡夏看著她那個樣子,忽然就有些生氣,微微沉了臉色,厲聲道,“嚴晚晚,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因為簡夏的生氣,嚴晚晚臉上的笑容,終於漸漸垮了下去,消失了,爾後,垂下了雙眸,不去看簡夏。

“你不是都看到了嘛!除了沒有自由,其它都挺好的。”

說著,嚴晚晚頓了頓,嗤笑一聲,又道,“我爸是市長,這裡沒有人敢打我,更沒有人敢欺負我,對我的態度好的不得了,吃喝也完全不用愁。”

或許是孕婦真的太感性了,看著眼前的嚴晚晚,簡夏的眼裡,忽然就氤氳起一層淡淡的水汽來。

她伸手過去,握住嚴晚晚的手。

明明是快要初夏的天氣,可是她那纖纖如玉的五指,卻是冰涼的。

“晚晚,你為什麼不把那些你店裡失竊文物的來源交待清楚,為什麼什麼都不肯說,要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責任?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告訴我!”

嚴晚晚忽地抬起頭來,看向簡夏,微微笑著,反問道,“簡夏,如果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你能替我解決所有的問題嗎?”

簡夏亦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忽然就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了。

嚴晚晚皺著眉頭笑了,“既然不能,那你在我這裡逞什麼能!”

“我。。。。。。。。。。”簡夏張了張嘴,眉心一蹙,低下頭去。

嚴晚晚的父親是市長,爺爺是前省委書記,白季李是市公安局的局長,白家的權力,就更加不用說。

如果他們所有的人都幫不了嚴晚晚,她又憑什麼能幫她?

“簡夏,別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