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閒事了,也不要太同情心氾濫了,好好過你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簡夏抬起頭來,再次看向她,亦是反問道,“那你呢?你這樣說我,那你是怎樣做的?”

嚴晚晚笑了,眼淚毫無徵兆地便奪眶而出,“簡夏,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從小沒有爸媽,在孤兒院長大。”

“晚晚,。。。。。。。。。。”

簡夏心絃微顫,立刻起身,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伸手將嚴晚晚抱進懷裡。

“晚晚,你老是說我,可是為什麼你就不能徹徹底底地自私一回?”

嚴晚晚閉上雙眼,側臉貼進簡夏的懷裡,兩行淚水,不斷地汩汩而出。

這麼多年來,這是她第一次哭,卻是在簡夏這個好友的面前。

“嘔!”

忽然,胃裡一陣翻湧,嚴晚晚趕緊抬手捂住了嘴巴。

“晚晚,你怎麼啦?”

“嘔!”

“晚晚,。。。。。。。。。。”

就在自己要吐出來之前,嚴晚晚捂緊嘴巴,起身,大步朝外面奔去。

窗外,白季李看到衝出來的嚴晚晚,箭步跟了上去。。。。。。。。。。

。。。。。。。。。。。3;148471591054062。。。。。。。。。。。。。。。。。。。

簡夏離開看守所的時候,沒想到,會迎面遇到被季詩曼。

因為一條腿被截肢了的原因,有半節的褲腿空蕩蕩的,當她拄著柺杖往前走的時候,那半節空蕩蕩的褲腿隨著她走動的節奏,在空氣裡左右晃動。

她以前的一頭長髮,應該是車禍愛傷被剃光了,所以,簡夏現在看到的,才會是一個短叉叉的男式髮型。

即使此刻的季詩曼是低著頭的,可是,簡夏卻仍舊能清晰地看到,她一邊臉上的疤痕,很長,有些觸目驚心。

可能是走路太吃力的緣故,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她甚至是能看清楚季詩曼的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她身後的兩名獄警,則慢慢地跟著她,也不催促。

就在離簡夏幾米遠的對面,季詩曼一直低著頭走呀走,直到看到前面的路上,多出一雙穿著女式淺色平跟皮鞋的秀氣的腳,她才驀地抬起頭來。

當簡夏的面孔,映入她眼簾的那一剎那,季詩曼倏地便瞪大了一雙眼睛,驚訝、錯愕、羨慕、嫉妒、痛恨。。。。。。。。。。爾後,又是憤怒、自卑、慌亂。。。。。。。。。。所以一系列的情緒,在她那雙瞪大的眼睛裡,一一上映,活生生一部精彩的人生倫理電影。

簡夏極其平靜地和她對視片刻之後,收回視線,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甚至是沒有一絲情緒的變化,只徑直越過她,離開!

“站住!”

直到簡夏走了幾步之後,季詩曼才回過神來,大吼一聲,然後吃力的轉身,看向她,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地道,“簡夏,我可是你的小姨,怎麼,見到長輩,都不用打聲招呼的嗎?”

簡夏腳步微微一頓,也只是微微一頓之後,便又繼續離開,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理會季詩曼的意思。

“賤女人生的女兒,就是賤人,只會勾三搭四,往有錢男人的床上爬。”

簡夏的腳步,再次頓住,回頭,平靜卻格外凌厲的目光,掃向季詩曼,連出口的聲音,也變得格外冷冽道,“季小姐,你在說誰?”

季詩曼嗤笑,“當然是季悅瑤那個賤人和你,母女兩個一樣的賤,一個勾引陸越蒼,一個勾引冷廷遇。”

“小菁。”

“太太。”一旁的樓小菁立刻答應道。

“能幫我一個忙嗎?”簡夏眼睛定定地盯著季詩曼,問道。

“當然可以,太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