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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傾寒輕擰了眉頭:“我總覺得,這陶槐極其不簡單。初次見面時,他便不顧向宗的顏面,駁了向宗的面子,愣是不肯娶向芊雙,之後在滅莊之事後,竟能恰巧出現,雖說解了你的圍,但我總覺得,他似是在想法子替他自己脫罪。”
“哦?何以見得?”鳳璇陽挑起了眉頭。
“不知,”龍傾寒搖了搖頭,“直覺罷。細想下,若是向宗身死,他這個義女的夫君便可趁勢接手向梅山莊了,如此瞧來,他也有殺人的動機。再者,屍蠱這事,他竟然知曉,更顯得他嫌疑大。”
“我也知曉屍蠱之事,子玥,怎地不懷疑我呢。”鳳璇陽笑著啃了他一口,調侃道。
龍傾寒拍開了他的臉,道:“你曾去過苗疆,知曉也不足奇,但陶槐他便可疑了。再有,後頭我在丹霞州時見過他,而他正巧欲奪花家的遺物,但所幸未能得逞。是了,我忘了告知你,我疑龍末便是花修鳴。”
雙眸怵地一凜,鳳璇陽的臉上現了一絲不明的神色,連攬著龍傾寒的手都緊了幾分:‘此話何意?子玥,你我分別之後,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龍傾寒當即便將那時候在丹霞州與盧莊主碰面之事的始末,以及回家後意外發現武功秘籍的事情一一說給了鳳璇陽聽。
話音一落,鳳璇陽卻是久久的沉默,而攬著龍傾寒的手也隨著沉穩的呼吸越來越重。
“璇陽,怎地了?”龍傾寒疑惑地問道。
鳳璇陽身子一抖,這才從漫漫的回憶中走出,他深深地望著龍傾寒道:“撇去他人之事不提,子玥,我要你應承我一事。”
“何事,你說?”瞧著他神色如此緊張,龍傾寒知曉必是要事,忙豎起了耳朵聽。
鳳璇陽溫柔地捧起了龍傾寒的臉,*憐地撫摸著他上頭每一寸肌膚,在溫柔的動作中,將心頭的擔憂一一訴說:“我要你應承我,此生絕不再修習冥陽功,你的體質不同,萬不可修習。你可知那一日,我忽而感到全身焦灼難耐時,我心底是何感受麼?痛,道不盡的痛。”他執起龍傾寒的手,放在自己劇烈跳動的胸口上,哀聲道,“我不在你的身側,只有共心蠱在告知我,你出了事,可那時我遠在天邊,無法趕到你的身邊,你可知我有多急,多難受,結果竟是你自己胡亂練功而致的。”
“子玥,若是換做是你,你會有何感想,”鳳璇陽眼底的黯色愈來愈深,他將自己的頭埋在了龍傾寒的身側,“若果那時你走火入魔,就此……就此離我而去,我該怎辦,我該怎辦。”
話到了後頭,語含悲慼,竟是哽得說不出口。
龍傾寒愧疚地斂下了自己的雙眸,抱緊了這個深*他的人,鄭重地道:“我應你,此生絕不再修習冥陽功,我也必會好好*護自己,不再讓你擔憂。”
“你知曉便好。”鳳璇陽輕輕揚起了一抹笑,但暗含的苦楚仍是久久不化。
只是一時的貪戀,卻造就了自己的身體虧損,與鳳璇陽的擔憂,龍傾寒真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訴說自己內心的愧疚,唯有一記熱烈的吻,去吞下彼此的苦楚。
唇舌相纏,*恨相織,都在此一一道盡。
☆、第一三四章·夜探寺中遇方丈
輕輕地放開臉上爬滿紅暈的龍傾寒;鳳璇陽笑得一臉邪惡;他捏了捏龍傾寒的臉;邪笑道:“若非時間緊迫;我真想要了你。”
龍傾寒嗔怨地開啟了他的手;不滿地道:“繼續說方才的,怎地談及別人;便扯到了我的身上。”
“你說;我聽。”鳳璇陽笑嘻嘻地地攬過龍傾寒,一邊揉捏著他的臉,一邊溫柔地道。
龍傾寒也懶得再開啟他的手,當即便接著方才的話道:“而之後武林大會前夕;我在客棧中意外見著了陶槐的武功;當時他使得一條蛇形鞭的武器,但是在對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