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無事不會到他們房間,張秋生本來是準備今天出去早一點。

可是當他謹慎地放出真氣在賓館四周探尋時發現,東西兩個方向相距差不多一站路的兩座大樓上都有監視點對著他們這個賓館。

兩個監視點很安靜,沒有一點敵意,距離又遠差不多一千多米以上。如果不是特意的搜尋根本感覺不到這兩個點的存在。

無意中打了一架,想不到卻引出這樣的結果。本來他們是一點都不怕,可是這不影響蒐集情報的正經事嗎?好吧,歇一天大概沒什麼問題。就在準備休息一天時,發現李翠蘭不在了。

李翠蘭什麼時候走的?張秋生一點不知道,李、孫二人就更不知道了。乾坐了一會,張秋生站起來說:“你們倆在家守著,我去找找。”

李、孫二人同時說:“不行,要去一起去。”大不了被發現我們私自出去了。還能把我們殺了?

三人開了“請勿打擾”燈,輕輕隱身出了門,在消防樓梯裡就顯出了身形。然後公開地大搖大擺地出了賓館。

孫不武建議去將這兩個監視點敲掉,被偷窺的感覺讓他覺得不舒服。張秋生認為此舉於事無補,這兒是rì本是他們的地盤。你敲掉兩個他們會立即補上兩個,你能敲掉多少?

再說了,這個組織還是很大方的,昨天一下就給了三十萬美元還外加三塊金錠。你還想怎麼著?被偷窺,你又不是女人,洗澡睡覺給人偷偷看一下也少不了塊肉。

要記住古人的話,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能撈到最大的情報,狠狠賺他一筆就是最好的報復。

計程車司機問他們上哪兒,張秋生說隨便走走,開到哪兒是哪兒。計程車行駛的過程中,張秋生經常無意地要司機往左拐或往右拐。然後在覺得好玩的地方要司機停下來。於是三個人就步行,邊走邊東張西望,一副鄉下人進城的模樣。

三個人出來找,也只是因為待在賓館裡格外著急而已。真出來了也不知如何找。李翠蘭是隱身的,即使也不用隱身玉符做為鬼通常也是隱身。三個人寄希望於他們在大街上晃盪,李翠蘭只要看見了肯定會找他們。

被鎖定的五個大證券公司都處在商業鬧市區。他們都是在離很長一段路就下車,然後在街上打打鬧鬧嘻嘻哈哈讓盯梢的人根本搞不清他們是在幹什麼。然而一直到深夜一點也沒見李翠蘭來找他們。

這一晚,那個叫做隱菊流的下屬黑-幫可忙壞了。他們接到命令,要盯住這三個中國學生。命令還說必須遠遠地跟著,不能引起他們注意,任何情況下都不准許觸犯他們。這三個中國學生在東京亂竄,毫無規律可循,可把跟梢的累壞了。

跟蹤情況上報後,隱菊流的高層卻不以為然。中學生嘛總是貪玩的。這三個人儘管厲害,也畢竟是中學生。他們來rì本後一直被關在賓館裡肯定憋壞了。今天偷跑出來當然是要將東京各處都跑一遍了。他們沒跑完?廢話,東京多大啊!能跑完嗎?

主要都跑了哪些地方?丸之內與rì本橋還有銀座?這跑的也不多嘛,怎麼就說跑遍東京了呢?不過這些地方也夠大夠出名的,他們肯定是慕名而去,一晚上靠腳逛也確實跑不過來。

他們不乘地鐵而打出租?地鐵線多複雜,哪有打出租方便?他們又不缺那點錢,身上揣著三十多萬美元呢。

他們不逛商店而是喜歡往體育場、劇院跑?更是廢話,你們見過喜歡逛商店的男人嗎?小青年不往體育場跑往哪兒跑?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