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扔在了一邊,而倚靠在馬車旁的那三個人,難道是

“啊!”驚恐的慘叫,小美人的腿在顫抖,雙手緊張的護著她還沒看出來有什麼需要保護的胸部。

“雲小姐不要怕,難道,聰慧美麗的你也會是隨便相信那些流言的人嗎?”雲步川帶著一臉真誠的站在嚇得挪不動步的小美人面前,他甚至很紳士地行了一個禮。不可否認,流氓少年的笑容也是可以真誠而迷人的。

“這是怎麼回事?”雲婧壯起膽子指著老僕和那兩個車輪子問道。

“是我做的。”

“你為什麼?”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可以送你回家。”你很難忽略雲步川少爺說這句話時充滿磁性的嗓音和真誠的眼眸,並且他居然還能恰如其分的露出一絲羞怯,“也許我的方法很粗魯,很愚蠢,但是,暗戀是一種煎熬,愛讓人變得愚昧不是嗎?我夢中的雲婧兒。”

很可惜雲婧沒有注意到此時正在一旁嘔吐的切和高高,看她沉醉的表情,很顯然,少女的心絃被撥動了。壞男人永遠比好男人更容易使女人動心,因為女人是好奇心強烈的動物,所以謎一樣的壞男人總是更能引起她們的興趣;因為女人是同情心氾濫的動物,所以她們總是會有以身飼虎感化一個壞男人的衝動,並認為這樣的故事才足夠浪漫。

當少年牽著美麗少女的手走上長長的林蔭道,細碎的夕陽穿過枝葉把場景刻畫得美輪美奐。就連一向鄙視某人的切和高高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泡妞等於傳說,那麼雲步川同學就是一個神話,或者一部神話故事集。不過,現在兩人都十分懷疑這個神話是否能夠延續,因為步川少爺最新的傳說目標是:林雲輕,那個林川鎮上最美的女人——也就是林雲舞同學的寡婦姐姐,雲婧小美女的寡婦嫂嫂。

雲步川終於得償所願把雲小美人送回了家,然後開始戀戀不捨的在她家門外徘徊,因為偶爾他能從門縫裡瞥到一眼那個醉人的身影。林雲輕總是穿著樸素的淺色長裙,並且不施脂粉,然而這似乎恰好可以用來印證一個成語:天生麗質。除了如玉的肌膚,秀美的面容,有致的身材,更吸引人的還有她迷人的氣質。據說曾有某個登徒子在言語上調戲林雲輕,惹得她生氣的微微蹙眉,而後,該登徒子便看得如木雞般呆立當場,被林雲舞帶人一通海扁。

“一個連生氣都能生得風華絕代的女人,已經完全不能簡單的用‘美人’二字來形容了。”這是胖子木易某次在喝醉時感慨的話。作為情敵,步川少爺非常懷疑那個小道傳說中的登徒子是否是一個姓木的胖子。

林雲輕此刻也注意到了門外有個徘徊的身影,聯想剛剛看到雲婧微紅的臉色,頓時明白了幾分。雖說她已經嫁了人,但實際情況是她那個倒黴丈夫居然連洞房都沒來得及進就醉死了。所以,23歲的她實際的心情並不如一般少婦那樣,反而與那些懷春少女相似,愛做夢,對愛情有著特別執著的嚮往。有鑑於自己的身份,似乎只能預設了自己沒有愛情的命運,但這卻不能阻止她對別人愛情的興趣,恰如少女們總是愛談論誰和誰戀愛了、約會了、親嘴了之類的事情。

作為嫂子,林雲輕與雲婧感情非常要好。所以,她認為自己很有理由去認識一下這個打動了小姑芳心的傢伙。微微開啟門先偷偷看了一會。“身材修長,眉清目秀,雖然稚嫩了些,而且偷笑的樣子有點邪氣,倒也還算是個美少年呢!”林雲輕在心裡做了個簡單的評價。

“唉剛是你送雲婧回來的嗎?你是婧兒的小男朋友嗎?”林雲輕雙手扶門,探出頭笑著問道。

“”

“唉問你話呢哦。”林雲輕等了一會不見回答,只好提高聲音說道。

“啊,哦,”終於恢復生機的某木雞慌亂的答應,“哦是是雲婧小姐送我回來的,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