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某人慌亂的樣子,林雲輕笑得花枝亂顫,顫得百花盛開。“你好笨的說,話都說不來,應該是你送婧兒回來才對啊,這又不是你的家,哈哈反正你要對婧兒好哦。”林雲輕說完,關上門,留下門外仍自發呆的步川少爺。

“我戀愛了。”雲步川喃喃的對自己說。步川少爺傳說過很多小妞,但卻是第一次有了戀愛的感覺。想到自己即將走上成為林雲舞姐夫的偉大道路,步川少爺打了一個寒顫。“姐夫,幫我去砍個人。不去?看老孃先弄死你。”噩夢裡,林雲舞張牙舞爪的撲過來。

“卑鄙啊!世風日下啊!”

“無恥啊!道德淪喪啊!”

切和高高對於川步少爺欺騙少女感情,並對人家的寡婦嫂嫂意圖不軌一事表達了最強烈的譴責。

“卑鄙的行為源自於卑鄙的念頭,當一個單純可愛的小男孩出於純真的愛意而做錯了事,我深深的覺得,你們應該理解他,關愛他,支援他。”步川少爺的臉皮厚度如果還不夠驚人的話,其密度想必是十分可怕的。

“”

“還想說?再說我就不還你們錢。”

“”

“還想說?再說我還向你們借錢。”

詩人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接下來的日子裡,心安理得卑鄙著的某人透過對雲婧小姐及其家人的無微不至的關切,掌握了關於林雲輕的一系列重要資訊,比如漂亮小寡婦有沒有憂鬱,喜歡玩什麼,吃什麼,喜歡什麼花,有沒有心上人之類的。畢竟木胖子說過,泡妞兵法有云:細節決定成敗。依據這一理論,西林切同學曾經用一堆接一堆零食砸暈了某個嘴饞的小美人,只可惜成功的時刻,小美人也已經被堆成了小胖妞。

鳥人說:一個女人不好玩,兩個女人有點煩,三個女人非常難,四個女人你就玩完。步川少爺在“傳說”盛行的時代擁有足夠讓他玩完十次的女人,當他把精力完全集中在雲婧小美人身上的時候,林川學院已經不可避免的成了一個怨婦集中營。怨婦有多可怕?牛郎早知道,雲婧剛知道。

雲小美人淚眼婆娑的來到教室門口時,川步少爺正在上技擊課。幾下撂倒對手後,雲步川沒心沒肺,興高采烈地蹦到雲婧面前說:“看到沒?看到沒?我剛剛那招,這腰力,簡直就是您居家生活、婚姻幸福的最佳保證啊!哈嘿額怎麼了?受委屈了?”

“嗚嗚嗚”雲婧哭得更加梨花帶雨。木胖子說過:女人總是會在情人面前放大自己的委屈。

“怎麼了啊?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沒事,我可是一個很民主的人,我一點都不大男人主義,所以,有意見你就提嘛,反正提了我也不接受。”

“去你的,都是你,都是你,這兩天每天都有很多女的來找我,說說她們才是你女朋友,說我不要臉。”

“哎呀這太過分了,她們怎麼能說你不要臉呢,就你現在這沒發育的身材,要啥沒啥,就全靠一張臉撐場面了啊!真是委屈你了可是誰讓你的男朋友是如此的優秀呢,對吧?”

“去死,你自己說,你喜歡我還是她們?”雲小美人小嘴一撅,可愛得一塌糊塗。

“唉,我怎麼可能喜歡別人呢!”雲步川鄭重的說,心裡卻想著:我怎麼可能喜歡別人呢,我只喜歡你嫂子啊!

“真的?”

“當然,我發誓,若有半句虛假,就把我扔進清川湖喂湖怪。”

“去你的,”小美人並不知道雲步少爺發誓跟發情一樣隨時隨地,很輕易的就被哄得破涕為笑,“我嫂子說清川湖根本就沒湖怪,她晚上一個人都敢上那兒玩去呢!”

“謝謝你!”雲步川熱淚盈眶,上前緊緊握住雲婧的手。

“林雲輕”、“清川湖”、“晚上”、“一個人玩”,透過這些片語,擁有強大推理能力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