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聲喝道。

在看那偷他酒的不是旁人,正是時澈。剛剛所有人都在考慮龍躍劍的事情,一時沒有注意到他,誰想到他見著那胖子喝酒喝的爽快就趁他不注意,喝了他的酒。

“白姨,我只是想嘗一下,好辣啊!”時澈小心翼翼的躲回到白芷的身後,聲音顫抖,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澈兒乖,沒事的!”白芷輕聲安慰他。

“這位兄臺,十分抱歉,我們家公子生病了,還望兄臺見諒!”鬱軒雙手拱了拱,像那胖子賠了個不是。

“原來是個傻子,我老盧可不會跟一個傻子計較!”那胖子蔑視的看了時澈一眼,就自顧自的坐下來接著喝起酒來。

七月有些氣不過,正想要和他理論,雲杞將她拉了回來,小聲說:“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哈哈哈哈,這回可是你老盧有眼不識泰山了,這位公子可不是什麼傻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位就是麝月的少主,時澈小兄弟吧!”旁邊一位書生模樣的公子不經意的說著。

“你又是那根蔥?”胖子怒目問道。

“對啊,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澈兒的名字?”時澈見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一時間也不害怕了。

“這位想必就是人稱書生劍客的方簡吧!幸會,幸會!”徐朗一眼就認出他來,那一年時澈和他有過交集,當時徐朗也在。

“哈哈哈,看來是老盧的過錯,沒有認出各位英雄來,敢問各位英雄都是前往逍遙島的?”

方簡點了點頭,並未做聲。

“我們家公子患病,大家都看到了,我們前來是求醫的。”徐朗回答道。

“既然這樣,你們可願意和胖子我做個伴,我這人愛熱鬧!”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商量商量,明日再議吧!”鬱軒沒有立即答應,畢竟他們對於這個人並不瞭解。

“書生我倒是沒什麼所謂,反正我只不過是去賞一賞那桃花的。”

“既然這樣,明日我們再議!哈哈哈,胖子先走了!”

夜裡,時澈一直沒能入睡,雲杞在房間裡陪著他。

“柳柳,你說今天那個胖子長得好看不好看?”他忘了她,可是還是習慣性的叫她柳柳。

“不還看,像你這樣的才叫長得好看!”雲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樣直白的話,全是因為他現在是個小孩子,放在以前她是斷斷不會這樣子回答的。

可能越是對自己在乎的人,就會顧忌越多的東西。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顧及,是因為覺得他以後不會記得,所以才能說出此時此刻所想。

“我覺得柳柳才好看呢!”他說著,用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臉上畫了起來,輕柔的略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雲杞被他觸的發癢,忍不住咯咯直笑。

時澈見她笑了,嘴角也牽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

 。。。   夜

時澈的房間裡,燭火搖曳。雲杞將他的被角掖了掖,轉身離開,輕輕帶上了房門。

“柳兒,我娘讓你去後院。”七月在門口等她有一會兒了,但是沒有進去打擾她。

“我們走吧!”

其他人已經圍坐在一起,雲杞和七月就近坐在了徐朗旁邊。

“澈兒已經睡了?”白芷問道。

“嗯,我見他睡的安穩了些,我才出來。”

“我打算先帶他會長安,長安的能人異士比較多,而且訊息靈通,我們得先打聽打聽鬼醫的下落,而且,如今言坤死的不明不白,也不知當朝是怎麼處理此事的?”白芷簡要說了她的想法。

“我派人打聽過了,這件事好像是被李孝逸給壓下來了,朝廷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