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的跑了。

“十九叔,你嚇到人家了。”他不滿的說道。

東平郡王沒理會他說話的沒道理。

“你到底怎麼受的傷?”他問道。

周成貞哼了聲。

“十九叔,我說過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他說道,“我跟他們已經了結了。”

“別擔心,我不會替你出頭的。”東平郡王說道,“我只是想問問,你的傷真的是跌下陡坡撞的嗎?”

當然不是!

他又不是三歲的小兒。

周成貞瞪眼。

“被人打的又怎麼樣!”他說道,“打了就打了輸了就輸了,難道我周成貞怕丟人不敢認嗎?”

東平郡王看著他。

“當時就把你打成這樣了嗎?”他問道。

周成貞撇撇嘴,帶著幾分不情願。

“沒有,不知道什麼時候打成這樣的。”他說道,“反正就是你來我往,摔了撞了,不過不止是我摔了撞了,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東平郡王嗯了聲,看著他神情示意他繼續。

“後來大家都受了傷,也難分勝負,就決定到此為止,我那個時候就傷到了,所以走回來才會腳步不穩摔了下去,又撞倒石頭上,就成這樣了。”周成貞說道,又半撐起身子,“並不是他們說的,我就從山坡上摔一跤就摔成這樣了。”

說到這裡又停頓下躺回去。

“當然,這樣說也沒什麼。”

被兩個半大孩子打傷,從山上掉下來摔傷,雖然都丟人,但顯然後者比前者要好一點。

這也是為什麼護衛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原因吧。

“打完了你們走著出來的?”東平郡王問道。

周成貞瞪眼。

“難道還爬著出來嗎?”他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這件事你別管了,都說了了結了,又不是你捱打,囉嗦什麼啊。”

東平郡王笑了笑站起身來。

“那你好好養著吧,我們過幾日就要啟程了。”他說道。

周成貞恩恩兩聲。

“走吧走吧。”他說道,又叮囑一句,“不許告訴皇帝我受傷了,就說我病了。”

說到這裡又哼了聲。

“就是病了,我就說別讓我來這種南漳之地,蛇蟲鼠蟻的,我肯定會生病,都怪那個牛鼻子老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自己的事不要怪罪別人。”東平郡王說道,起身走了出去。

周成貞看著垂下的門簾收起臉上的憤憤,彎了彎嘴角,躺了回去。

小爺說話算話,說替你瞞著,就絕對做到。

再說,這麼好玩的小丫頭,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殿下,世子怎麼說?”

東平郡王走出來,等在外邊的大夫忙問道。

“他說之前就受了傷,摔了這一下更重了。”他說道。

大夫點點頭。

“這就說通了。”他說道。

比起祝由之術更令人信服更合理。

畢竟能讓重傷如此的人行走自如的祝由之術,就如同傳說中撒豆成兵讓人刀槍不入的法術,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絕非是幾個山野孩子能做到的。

東平郡王笑了笑。

“好好給他治吧。”他說道。

大夫應聲是,看著東平郡王走了出去。

“這幾日有哪位小姐來過這裡?”東平郡王問道。

身後跟著一個護衛哦了聲。

“屬下已經問過了,謝五爺來的時候,有一位小姐跟著一同來的。”他說道。

東平郡王停下腳,看著這護衛。

“屬下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