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聽。”護衛低頭說道,疾步退開。

東平郡王繼續抬腳邁步,另一個護衛跟過來。

“殿下還是懷疑世子的傷有蹊蹺?”他低聲問道。

東平郡王笑了搖搖頭。

“不,我沒懷疑。”他說道,“我相信別人說的話,就比如周成貞這件事,他是被打的傷,還是被摔的傷,是一開始就重傷,還是後來才重傷,他怎麼說我都信,我只要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可以了。”

“那殿下要做什麼?”護衛問道。

“我要知道祝由之術是否存在。”東平郡王說道,“至於打傷他的是誰,他們隱瞞的是誰,為什麼隱瞞,我並不在意,我只想看看這彭水鬱山還有多少神奇之事。”

說著微微一笑。

“很有意思。”

有護衛從外疾步進來。

“殿下,謝文俊要進城了,來給殿下告罪一聲。”他說道。

“不用告罪,倒是我們告罪一聲又要住在他家的客房了。”東平郡王說道。

護衛應聲是退出去傳達他的話。

謝文俊聽了護衛的傳達,在侍女的攙扶下施禮,然後才向馬車走去。

因為聽了謝柔嘉的話,他決定回彭水城去,一來讓邵銘清接手他的事,二來謝柔嘉也不放心謝文俊一個人去,所以邵銘清跟著謝文俊一同離開。

“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