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了,等京城的訊息送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是啊是啊,屋內的人紛紛點頭,神情激動又興奮。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竟然得了皇帝的親筆御賜。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

此時的京城裡,雖然已經過去六天了,謝文興坐在几案前還有些呆呆,桌上寫了幾行字紙張上的墨跡已幹。

自從那日在宮門前得到皇帝御賜手書暈倒後,他現在還是有些暈暈。

怎麼就賜了墨寶了?

太后召見了大小姐,又想見二小姐。

二小姐進宮,遇到了文昌伯家的公子。

二小姐跟文昌伯家的公子打架,然後被抓到太后面前。

太后質問,皇帝也來了,二小姐罵了皇帝。

罵了皇帝,然後跳了巫舞,然後皇帝就賜了墨寶。

是這樣吧?

謝文興在腦子再次過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沒錯,是這樣的,但是,怎麼總覺得那麼彆扭呢?

“邵銘清邵銘清。”他大聲喊道。

再次被叫過來的邵銘清已經對他的問話熟悉的很,不待開口就坐下來鄭重說道。

“大老爺,您不要再想了,皇帝沒有別的意思。”他說道,“這字皇帝就是賜予謝柔嘉的。”

“因為什麼?”謝文興問道,眼睛閃亮的看著他。

邵銘清看著他笑了。

“大老爺難道不知道因為什麼嗎?”他反問道。

“因為她是大巫,因為她是我們謝家的大巫!”謝文興喊道,神情激動的舉起手。

門外有人探進頭來。

“老爺,又有名帖送來了,還有人等著見老爺,見還是不見?”

謝文興將手按在几案上,慢慢的搖搖頭,他見了那麼多人,應酬了那麼多天,卻沒有被皇帝召見一次,而他的女兒,進宮打了一架,就被皇帝賜予這麼重的墨寶。

不能見了,這皇帝,這京城,實在是太詭異了,一切的一切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不,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他之所以帶著謝柔嘉過來,就是為了以備不測。

現在這為不測以備的,給他換來了大大的驚喜。

足夠了!足夠了!

大驚過了,也大喜過了,這京城不能呆了,再待下去,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備車備船,我們明日就離京。”謝文興說道。

訊息傳來時,謝柔惠沒有任何反應,擺手屏退了丫頭們,她慢慢的走進內室。

走吧,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意義了。

內室裡沒有點燈,她慢慢的被黑暗一點點吞噬隱沒。

另一邊謝柔嘉的室內燈火通明。

“小姐我們要回去了!”

聽到邵銘清說的話,江鈴衝到淨房前大聲的喊道。

房內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正洗漱呢,等一會兒再和她說。”邵銘清說道。

江鈴歡喜的走過來。

“表少爺,你先喝茶等一會兒。”她說道,“小姐快要洗好了。”

邵銘清點點頭坐下來。

而此時的淨房內,謝柔嘉也正坐下來,只不過與邵銘清的悠閒不同,她的嘴被一隻手牢牢的按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周成貞笑了笑,將她身上的衣袍裹緊,人也更貼近幾分。

“這次我們不打架,好好說話怎麼樣?”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這叫好好說話嗎?

謝柔嘉對他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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