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

趙嬤嬤點頭稱是,又問:“那鳳兒該如何處置?”

趙嬤嬤問完之後,看了一眼顧氏,顧氏這才想起,鳳兒是她院子裡花房的婢女,走下腳踏,對柳氏說道:“我院子裡的人,我親自去瞧瞧。”

柳氏擺擺手,顧氏就領著趙嬤嬤出去了。偌大的廳內,就只剩下言修,謝氏,柳氏和桂嬤嬤四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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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房裡,幾個姑娘聚精會神的聽著奴婢的稟報,言昭寧聽說謝氏被言修責罵,立刻就彈跳起來問道:“我母親如何了?她沒事吧?”

言昭寧畢竟年紀還小,不懂這其中的要害關係,只知道謝氏似乎又吃了點虧,就因為長寧候府出來的人壞了事,父親就對母親責罵不已,心裡著實不太痛快,又瞪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言昭華,心裡的怒氣火苗越竄越高。

“姑娘放心,侯夫人無事,今日也算是無妄之災,哪裡想到那為人師表的先生居然是個包藏禍心的禽獸,好在如今給抓了出來,否則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呢。”

來傳話的是個媳婦子,說話有點不上臺面,謝馨柔制止道:“好了好了,再去盯著吧,這裡用不著伺候了。”

那人離開之後,謝馨柔原本是想到言昭寧身旁去說幾句安慰她的話,可看著言昭寧怒不可遏的模樣,她就沒了興趣,坐到了言昭華身旁,說道:“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出這種事情,實在太巧了些。”謝馨柔這般說道,突然又覺得不妥,補充道:“哦,我的意思是,那先生也夠奇怪,偏要選在今日,而且原本該在賬房忙著對賬的二管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柴房,實在是太巧了。”

言昭華遞給她一杯水,說道:“這便叫惡人自有天收吧,要不然哪會這麼巧呢。”

她聲音平穩,叫人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輕柔甜美,叫人聽了就不由自主的想安靜下來。

謝馨柔接過茶杯,想了想後,便點點頭,表示認同言昭華的話,言昭寧暫時還想不到這件事情會對她的母親造成什麼影響,只覺得那先生丟臉至極,本來她今日就不高興,平白的受了言昭華那樣的羞辱,讓大家看了她好一會兒的笑話,現在出了事情,言昭華居然一點都不擔心,還悠閒自在的喝茶,那嫻靜的姿態,真叫人心煩。

走過去對言昭華說道:“大姐姐如何這樣淡定,府里人出了事,你就沒有半點難為情的意思嗎?虧你還是嫡長女,怎的這樣不懂事呢。”

言昭華嘴角含笑,沒有說話,可一旁的謝馨元卻是忍不住說道:“寧姐兒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和大表姐說話呢?長幼有序,你怎可忘記?”

謝馨柔現在已經算是徹底看清了言昭寧的嘴臉了,從前是沒有遇到事情,大家打了照面之後,笑一笑,說幾句喜慶的寒暄話,可一旦發生了事情,就越發能看清一個人的本性如何了,言昭寧的品質根本不如她在人前表現出來的那樣好,刁蠻任性,尤其是對言昭華,那種恨意和討厭是根本遮不住的,而她今年十歲,可想而知在長寧候府她必定唯吾獨尊,以至於言昭華不能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看的出來,她已經習慣當著眾人的面對自己的姐姐指手畫腳,說明她從骨子裡就沒有認可自己的姐姐,沒想到這麼多年,居然被她給騙了。

謝馨元將言昭寧拉著坐下,言昭寧臉色雖然還是不好,可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外面對言昭華無禮,只在心裡下定決心,等回到長寧候府之後,一定要告訴母親,今日言昭華連同外人欺負她的事情,讓母親好好的教訓教訓她才行。

哼,言昭華你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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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西廂房內發生的事情,擎蒼院的主廳之內,此刻的氣氛也十分凝重,只因為柳氏的一個問題。

“孫崇其人,據說是你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