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血胡老的內心百般不是滋味。那匕首愣是半天不曾移動一分,把柴俊之看的有些無聊之極。

“噯,行了。我來行了吧?真是的,想不到這一朝穿越還得自殘一番。”說著,柴俊之信手奪過匕首,朝著手腕便是一抹。

好傢伙,皮開了,肉斷了,也出血了。卻愣是一滴不滴,只那麼一條小血絲貯在傷口之中,仿若黃玉之中的一線紅暇。

“呀,還真是活見鬼了。這具身子不但肉不多,這還極其貧血吶?”言語輕鬆,柴俊之還真沒感到一絲疼痛。說著柴俊之又掐了掐自己的其他部位,除了頭部正常部位有疼感之外,其他地方皆跟沒有神經一般。

奇乎怪哉!

血胡老也是眼中瞧的真切,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假比孫猴子逃脫如來五指山還要難上加難。當下也從那種遲疑狀態脫離,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喃喃道:“小子,怕是沒戲嘍。不過無所謂,今日此般種種讓我老人家大開眼界了。你小子是個爺們,純帶把的種。別看你年歲不大,卻堪比鐵骨丹心的英雄好漢。這咒斗大陸上的能人異士能讓我歎服的不多,不過年歲如此之小的你是開天頭一個。

說來汗顏,比起你的真性情,老人家我倒是有些虛偽。實不相瞞,我內心深處從不曾放棄過要強來的念頭。天意啊,這無名咒不得解便不得解。你我結個忘年之交如何?”

說著,血胡老摸了摸柴俊之的腦袋瓜,臉上一片笑意。

“結交便結交。這身軀連只兔子都可欺負我,可是你能護我一生麼?萬一你哪次性情大變,將我也生食了雜辦?與其那般死法,還真不如一頭撞死來的實在。不過無所謂了,只到此刻我算是看破一切了,隨便怎麼整去吧。”柴俊之微一扭頭不悅的說道,“要是我的身子能如正常人那般便好了,相必肉長出來後血便是會多了些,如此便也是可以令你擺脫長達百年之久的魔咒。”

“唉,你說的也對。我這身中奇咒,與你結忘年交,怕是隻會害了你。至於你想和正常人一樣……”驟一停頓,血胡老似是有了主張,喜道:“有了,我這百年來天南地北、極東極西的亂躥,得了一隻丹盅。裡面便是盛有三顆丹藥,皆是與人體魄相關。不如你吃了試試看!”

說著,血胡老變戲法一般憑空變出一個玉製器具,形如酒盅,外圍三龍,龍尾作腳,龍首處拱著三顆顏色不一的藥丹。

柴俊之聚視一瞧,只見那三顆藥丹極像前世的蠟皮藥丸子,唯獨少了外面那層蠟皮。分別是紅、黃、綠三種顏色,如幕似紗的的皓皓瑩光閃爍其間,倒真像那靈丹妙藥一般,讓人眼暈。

“哈,好玩。這光芒閃爍間就和那霓虹燈一樣。”柴俊之樂呵呵的說道,此刻似又變回了一個少不更事的頑童。

血胡老見其喜樂便如數家珍道:“昔日我得這丹盅,還附有一書分別是介紹這三種丹藥名稱和性情的。我說與你聽聽:

紅色名返胎,藥性暴烈。食之可以讓人嚐到粉身碎骨之傷,熾焰灼魂之痛,據說那滋味就是將全身骨骼挨個敲碎了再重組,血肉筋膜無不如此。說是讓人重返孃胎回爐重造也不為過,但是其藥性之烈宕機佔九成九,抗過去了便是可以朽木化良株!

黃色名煅胎,藥性中庸。像什麼萬蟻蝕心拔皮抽筋,皆是可以形容此藥的藥性威力,不過比起返胎來說,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了。效果嘛,只是煅人**,激發肌骨活性強化些許體質。由於藥物煅過一番,體質比先前略好亦可修煉些鬥技咒術,但終生難以踏至巔峰。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鬧,欺負普通人尚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生死各佔一半!

綠色名安胎,藥性溫和。食之如甘霖潤物,春風拂柳,溫水煮青蛙一般。也可以是說跟吃糖豆一般無二,安安然過個十七八年的,瘦骨長肉。造就一個普通身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