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讀過許多遍,他每次越讀越覺得難懂。他隨便翻到一章,“老婦與少婦”,老婦人對查拉斯圖拉說,“你去婦人那裡嗎?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張楚讀到這裡後就有些不明白,老婦人要查拉斯圖帶的是什麼鞭子?尼采寫《查拉斯圖拉如斯說》時,曾經多次去劇院聽比才的“卡門”,卡門引誘荷西,荷西愛上了她卻沒有能夠征服她,最後殺了她。張楚覺得尼采從卡門那裡應該得到啟發,這個鞭子,應該是指男人的棒棒,荷西沒有一個有力的棒棒,所以他沒有能夠征服卡門,老婦人或者就是卡門。卡門說,來我這裡,你帶來棒棒了嗎?

總算熬到了吃飯時間,吃過飯,處里人大都到活動室打牌下棋去了,小王也去了。張楚昨晚沒睡好,這會兒有些困,他正要關上門睡午覺,見小許從樓梯口上來了,就站在門口跟小許招呼。小許上來就到張楚的辦公室,張楚把門關上,把小許擁進懷裡。張楚把小許摟進懷裡時,心裡的慾望又蠢蠢欲動起來,他吻了吻小許,說,真想。小許就吻了一下張楚,但喘息得很厲害。張楚隔著衣服摸了摸小許的Ru房,然後放開小許。小許要走時,回過身來又跟張楚擁抱了一下,問張楚晚上去哪兒。張楚聽小許問這話,很想和小許在一起,但陳女仕已經約了她,他只好告訴小許,晚上要去同學那裡,有點事。小許說,你把我心都攪亂了。張楚摸摸小許的臉,又摸摸小許的Ru房,才讓小許走。

下班前,陳女仕跟他約好了,七點半鐘在夫子廟玫瑰酒吧見。玫瑰酒吧在夫子廟文德橋畔,文德橋是秦淮河上一座名橋,北聯夫子廟,南接石壩街,東臨泮池,農曆十一月十五日之夜,橋兩邊水中各映半個月亮,是金陵一大奇景。張楚下班後趕到玫瑰酒吧,進去後坐下來一看,心想,陳女仕真會找地方。酒吧裡窗戶玻璃顏色很深,光線幽暗,輕紗垂窗,透過薄紗往外看,魁光閣的飛簷翹角,半月池的精鏤照壁,得月臺的雕甍繡檻,秦淮河兩岸的河房水廊,還有泮池水面上的仿古畫舫,象一派薔薇色的夢築在外面,很入眼,真如聞一多所說了,看夫子廟風景,尤如看‘沐罷的美人在玻璃窗後晾發一般’。張楚這樣想時,陳女仕已走進來了。她一進來,就坐到張楚身邊,抱住張楚,吻張楚。張楚摸了一下陳女仕的臉,陳女仕就更加靠緊了張楚坐。酒吧的坐位靠背很高,前後旁邊坐著的人都看不見,就是站起來,幽暗的光線也看得不甚明白。輕緩細細的音樂,象吐夢一樣的在酒吧裡飄。張楚也不知道,這酒吧裡到底坐了多少人。

張楚按了一下桌邊上的按紐,一個小姐走過來,張楚就跟她要了兩杯果子露,飲料送上來後,張楚小著聲問陳女仕,我說的那個事你答應不答應?陳女仕不理他,就在張楚的耳邊說,想死你了。說著,就把手伸進張楚的衣服裡,抓揉張楚。張楚阻止住她的手,問她幫不幫忙?陳女仕卻把手下到張楚的褲子裡,掏住張楚的棒棒,在手心裡捏弄,把玩。張楚立即感到透心的舒服。張楚說,你回答我。陳女仕問,你同學的愛人漂亮嗎?張楚覺得有些好笑,說,你想得真多,我跟我那同學平時幾乎不來往,他有事才找我的,我見過他老婆也就三四次。陳女仕笑了,說,其實我也是逗你的,你既跟我說了,我想你也不會有那個意思,我已經跟社會處的人打過招呼了,他們那裡要打字員,是付處長要,以後的事情你可別怪我。張楚說,你原來故意難難我,我剛才還在想怎麼說服你呢,現在應該謝你了。陳女仕撕撕張楚的嘴,說,想謝我就愛我,我難你也是想討好你,更想討好它。陳女仕說這話時,笑著用手拉了一下張楚的棒棒。張楚就把手也伸進陳女仕的胸脯裡,捏住陳女仕的Ru房,在那裡揉捏。

過了一會兒,張楚有些受不了了,象是棒棒要在陳女仕的手裡爆破開來似的,他伸出手,拿出陳女仕的手。陳女仕問,怎麼了?張楚就到陳女仕的耳邊,說,再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