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了。陳女仕笑了一下,然後說,今天我要早點回去。

張楚聽陳女仕說這話,有心想逗她,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回去跟你老公操?陳女仕說,嗯。張楚說,你在下面嗲?嗯。你老公破了你大叫?嗯。張楚聽陳女仕一連聲說嗯,象是有些生氣了,伸出手,在陳女仕下面狠抓了一把,陳女仕伏在張楚的肩上卻沒有反應,張楚有些奇怪,捧起陳女仕的臉,一摸,竟全是淚。張楚有些愕然了,他想他的話不會引起陳女仕傷心,他摟住陳女仕,問,你怎麼了?陳女仕卻緊緊地摟住張楚,什麼也不說。

過了一會兒,陳女仕看看錶,快九點了,說馬上要回去了。然後把身子依在張楚的懷裡,一隻手掏住張楚的棒棒,象是倦了在睡覺似的。張楚的手摸在陳女仕的Ru房上,心裡有些隱隱的不知名狀的痛。

陳女仕起身要走時,張楚有些不想動,但張楚還是起來了,到櫃檯上結個帳,然後摟著陳女仕一起出門。在門口,陳女仕又抱了一下張楚,張楚說,對不起。陳女仕說,不關你的事。但張楚還是不能釋然,陳女仕就上來對張楚說,你別傻了,你陳姐就喜歡你,跟你在一起,就想讓你操個痛快。

陳女仕走後,張楚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回家,家裡就他一個人,冷寂寂的,他不能忍受。他心裡有些後悔應該約小許,小許多半回家了。到同學朋友家裡去,他不習慣突然打攪別人。他順著夫子廟前面的路走,上了文德橋,他倚在橋上,望著泮池裡光怪離陸的水波,心裡竟有種從未有過的失落和空虛感。

突然,他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吃了一驚,回頭一看,竟是陳女仕,他心裡一陣高興又有些疑問,拉住陳女仕的手,問,你不是回家的,怎麼還沒走?陳女仕上來摟住張楚,說,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走了,又回來看看你。

張楚聽了這裡,眼裡突然溢位了淚水,但沒有讓陳女仕看見。陳女仕在他心中並沒有位置,他每次和陳女仕出來後,回去多半有些慚愧,甚至還生出一些落寞感,但陳女仕卻這樣念著他,他心裡一下子難過起來,手摸在陳女仕的臉上揉揉,心想,以後要好好用心待她。陳女仕摟了他一會兒,放開他,說,你回去吧,我必須走了。

張楚上來又抱了一下陳女仕,還吻了她,然後推陳女仕走,說自己再轉一會兒就走。陳女仕走後,張楚心裡比剛才還要空洞。他走下文德橋,上鈔庫街,然後到石壩街往裡走,走不了多遠,就到了一幢明代青磚板式小樓,張楚站在樓前,竟有些躊躇,他到這裡幹什麼?這是一座煙花窟,這是媚香樓,一代秦淮名妓曾在這裡住過,只是,昔日的紅裳翠袖偎伴笙歌的風流繁華早已不復存在了,欄杆和潰�簷,在依稀的燈光裡,能看得出到處是風蝕雨鏽的痕跡。男人們曾把大把的錢在這裡揮霍,金盡床頭,賣房賣地,只求得能和妓女度過一個良辰美宵,為棒棒買得一歡。張楚這樣想著時,象走進了一個迷宮,找不到自己的出路。他甚至有些後悔,他昨晚怎麼就沒有要了小許,讓小許煎熬,讓自己煎熬。什麼肉體靈魂,肉體是活著的存在,靈魂是死後的存在。活著就要有體現,眼睛是用來看的,耳朵是用來聽的,嘴巴是用來吃喝的,棒棒就是用來操女人的,它們都是肉體的一部分,不應該在對待上有區別。既然要求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嘴吃遍五湖四海,那麼棒棒操更多的女人或者蔭道有什麼不對?對它講道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