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復活而已,而百姓認為是復活了武俠精神,這當然也是一個和文革動亂一樣不小的一個災難。任何反賊或者起義者,都是能夠反思的,而演員能夠反思的意義卻被掩蓋了,這樣武俠精神它自身盲目性就逐漸體現出來,只能說是演員這個職業過度放大了,而新中國文革時期的職業中,卻沒有承認演員這個職業。本來與反賊和起義者沒有任何瓜葛的問題卻瓜葛上了,所以武俠必然要退出演員表演的範疇。

作為開放引進的演員職業,能夠在中國擔綱多久?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它根本就已經不能繼續擔綱,任何一個職業都最好不要永遠擔綱,沒有一勞永逸的勞動,就是這個道理。不能說武俠能夠反思而演員不能反思,也不能說因為演員能夠反思就可以讓演員繼續擔綱。在演員職業已經不能正思的情形下,就只有用另外的職業來替代的情形了,唯一不能產生錯覺的就是,演員的反思不能當作正思,不能讓演員的表演取代所有的勞動權力。勞動義務仍然有很多的存在方式,仍然有很多的勞動契約可以建立,建立平等的勞動契約,研究平等的勞動契約,也是一個可以嘗試的職業。演員扮演的武俠具有黑社會性質而演員的職業並不具有黑社會性質,如果這樣認為,是否就一定合理?就像研究人類罪惡起源,演員同樣在表演武俠的時候會產生罪惡感,甚至演員也會因為表演罪惡而誤入罪惡歧途的。不能說表演武俠是罪惡的而表演就一定沒有罪惡,不同職業只是罪惡感表現不同,任何職業都帶有罪惡的可能並誤入弄假成真的歧途。掩蓋演員在任何表演中的罪惡,這恐怕本身就是一條罪惡,因為這已經屬於特權思維。任何勞動作為權力都是有罪的,這一點才是勞動權力與勞動義務可以區分的理由。

第三百一十章繼續交待(64) '本章字數:3353 最新更新時間:2011…04…04 08:32:50。0'

演員與一百五十以前的不平等條約有什麼關係?我想這很容易解釋。演員職業、演員工作,或者包括所有劇組在內的各種不同職業身份,都是經過無數契約而組成的一個團體,不弄清楚這一點就很容易混淆善意契約與罪惡契約之間的界限。演員因為其工作的臨時性質而需要穩定,這就是與香港島作為不平等條約的歷史而緊密聯絡唯一原因。曾經與大陸割離的香港人士為了證明自己在一個不平等條約中的對罪惡契約的反感,所以使用了暫時工作這樣一個契約形式,總是用能夠形成新的契約關係的面貌來迎接回歸,當他們的政治上必須具有這樣的表演,作為職業的演員精神的存在就可以啟用暫時工作的精神,表演雖然是暫時契約,卻總是在用職業操守職業道德來約束自己,這樣,等於是告訴國人,香港人沒有忘記一百五十年以來的恥辱。

但是,沒有忘記恥辱,僅僅用演員職業來證明自己沒有忘記不平等條約,這顯然還不夠。作為特區,香港人享受了與大陸完全不一樣的特權,這個特權的得到,比與演員職業操守的付出不能成為正比。是誰讓不平等條約消失的?我想這絕對不是香港人自己能夠辦到的,一國兩制給了香港還有澳門五十年時間來享受特權,這是賦予香港人澳門人的勞動特權而浪費香港人的勞動義務。不是香港人而是整個中國的國人讓香港實現了迴歸!既然是大陸中國百姓讓不平等條約滅亡了,為什麼還要大陸百姓來給罪惡的不平等條約繼續買單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大陸有特權階級並試圖與帝國主義建立新的不平等條約,同樣一百五十年以前出賣滿清大陸百姓一樣,這是為了出賣一百五十年以後的大陸百姓現代生活而簽訂的新協議。又是誰讓新的不平等建立的?難道是因為對於外國人,就要取消不平等條約,而對於不同地區的中國人,就有行駛特權的權力了?要是這樣,我完全可以聲稱,讓我湖南省常德市給帝國主義列強侵佔去吧,我不想做中國人了,這樣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