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尷尬,這兩首時他可是從原來那個時空歷史書籍上看到的,現在看來這兩首詩根本就沒有流傳開來,也不可能流傳出來,是自己一時圖嘴快,同時想給袁崇煥一個高深莫測的感覺,不想弄巧成拙,這下可好了,怎麼向人家解釋呢,好在腦子轉的快,於是馬上找到一個藉口道:“本王在來時的路上遇到一個被金兵追殺的錦衣衛,我們救了他,可惜他傷勢太重,不久就斷氣了,這兩首詩是從他身上得到的。”

熊廷弼詫異的朝朱影龍看了一眼,到嘴的話還是嚥到肚子裡去了,他也知道朱影龍手下有個情報組織,兒子還是首領,這兩首詩應該是從那個暗影組織傳到朱影龍手上的,基本合理的一個解釋,只不過涉及到機密,所以他自然不能多問。

袁崇煥顯然也不太相信這個解釋,他也知道身邊有不少錦衣衛的密探,不過他也是聰明人,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沒有什麼意義,當今天子的親弟弟信王朱由檢突然出現在寧遠城,這意味著什麼,他不會蠢的相信信王是奉天啟帝的旨意來寧遠城的,本朝規定,藩王不能結交外臣,既然費盡心思以被懷疑奸細的身份來見自己,一定有重大的事情找自己,信王要謀反?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隨即就被他否定了,熊大哥的為人他是知道的,就是死也不會去做叛逆臣子的,那他們來見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本王首先要恭賀袁將軍取得寧遠大戰的勝利。”朱影龍微笑道。

袁崇煥平靜的道:“王爺過獎了,這都是弟兄們拼命才換來的勝利,下官不敢居功。”

“寧遠一戰,愚兄對元素賢弟佩服之極,居然能將努爾哈赤打的墜馬重傷,真是厲害呀!”熊廷弼伸起大拇指由衷的讚道。

“可惜不是開花彈,那顆只是一顆實心彈,不然的話,一代梟雄就要命喪寧遠城下了。”朱影龍接過話茬惋惜道。

“王爺錯了,就是開花彈也未必能讓努爾哈赤死在寧遠城下,以努爾哈赤的戰鬥經驗,絕對是不會讓炮彈傷著的,他之所以重傷,一來是年紀大了,二來是因為前一天受了小傷,致使第二天行動不便,這才墜馬,所傷著與炮彈關係不大。”袁崇煥解釋道。

朱影龍臉上一發燙,不過他不得不承認袁崇煥說的對,自己看問題是有些片面了,忙道:“袁將軍所言甚是,是本王錯了。”

朱影龍的態度倒是讓袁崇煥內心小小驚訝了一下,從來就沒有見過高傲的王公貴族會放下面子,承認自己不足,居然還當面認錯的,忙躬身道:“下官就這個脾氣,還請王爺恕罪。”

朱影龍哈哈一笑,擺手道:“袁將軍說的對,何罪之有!”

“王爺,我們不能在這裡待太長的時間,您有什麼事情,快點對元素賢弟說吧。”熊廷弼不忘此次目的,出言提醒道,在這裡時間長了,會惹人嫌疑的。

朱影龍點頭示意他知道了,開門見山的對著袁崇煥,言辭誠懇地道:“袁將軍,你想必知道如今的朝廷現狀,宦官當道,朝政糜爛,本王有心出來重整朝政,清除奸佞,希望袁將軍能助本王一臂之力!”

袁崇煥一聽,果然是臉色大變,朝身邊的熊廷弼望去,目光中不但有失望和不相信,還帶有一絲質問,直把熊廷弼瞧的臉有愧色低下了頭,他連連搖頭道:“如今皇上不過被閹人一時矇蔽,王爺身為當今聖上的親弟弟,更應該勸說他遠離奸佞,怎可有這樣的心思,請恕下官不能答應。”

早已預料到的答案,朱影龍並沒有絲毫不悅,道:“本王並非將軍所想的那樣,本王只想至於本王只是想聯絡一批有志之士剷除閹黨,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只不過閹黨勢力太大,本王勢單力孤,這才冒險來見將軍,本王做不做皇帝並不重要,但是要說本王不想坐那個皇位袁將軍恐怕不會相信,只要皇兄在位或者有所出,本王可以發誓一定不會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