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世子是宗室子弟,婚配事宜是要向宗人府報備的。

裴家也沒有多做推脫,便應了親事。

緊接著,便是問名,交換彼此的庚貼。然後便是納吉,即民間俗稱的合八字。納吉之後,便是安郡王府備了一百二十抬聘禮,送到裴家,是為納徵。

納徵之後,便是請期了。因為安郡王世子和裴謙謙年歲都不大,便定了三年之後,裴謙謙及笈,安郡王世子十八歲的時候,再成親。如今兩個人算是正式定了親,過了明路了。

裴謙謙的親事一定,裴謙益的婚事立刻在京城炙手可熱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裴家人反而不著急了,誰來問,都說要等裴謙益今年鄉試之後再做計較。

那些人家也不好意思追得太緊,便暫且放下了。

二皇子自從知道安郡王府納采之後,就動身去了東南查官倉的糧食去了,像是要撂開手的樣子。

安郡王府和裴家都暗暗地鬆了口氣,再加上宏宣帝又派大皇子親自來到裴家和安郡王府道賀,也算是表明了態度。

只有寧遠侯府對此事保持沉默。

寧遠侯楚華謹和柳夢寒從自己各自的手下那裡知道西南大旱的訊息,都琢磨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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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華謹也知道了西南大旱的訊息,正跟自己的人聯絡,看看他們有何打算。非常文學

柳夢寒袖著個匣子來到楚華謹的中瀾院,問他道:“侯爺,西南大旱,侯爺可想出點力,解民以倒懸?”

楚華謹嘆了口氣,道:“我如今在京裡賦閒,哪有機會?”

柳夢寒將匣子推到了楚華謹面前,含笑道:“侯爺開啟瞧瞧。”又意味深長地道:“機會不是等來的,是自己尋來的。

楚華謹狐疑地盯了柳夢寒一眼,並不敢伸手開啟匣子。

柳夢寒等了一會兒,看見楚華謹警惕的目光,眼珠轉了轉,想起上一次自己在名冊上下毒的事,似乎並沒有毒倒楚華謹,便掩袖笑道:“侯爺放心,這個匣子上沒有毒。”說著,親手將匣子開啟,又將匣子裡的東西都倒出來,一一給楚華謹看。

楚華謹雖然強自鎮定,放在桌上的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這······這麼一大筆財產……

“你從哪裡得來的?”楚華謹終於鎮定下來,面如寒霜地問柳夢寒。

柳夢寒咯咯一笑,手指敲著那些東西,意有所指地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有這樣的本事,弄來這麼一大筆家當?——當然是老侯爺留下的。侯爺不妨捐一部分給朝廷,幫聖上賑災,說不定能尋到機會,去西南……”

楚華謹心裡一動,也仲出手去,將那些東西取了過來,一一看下

老頭子居然不聲不響,在外面留了這麼多的家財!

楚華謹感慨之餘,倒還有些分寸,問柳夢寒:“那你想要什麼?”知道柳夢寒是無寶不落的,絕對不會那麼好心,拿了銀子出來幫楚華謹謀前程。

柳夢寒收了笑容,正色道:“既然侯爺問起來,妾身不妨切實以告。—侯爺再不打算,寧遠侯府大廈將傾妾身也不能倖免!”

“胡說八道!”楚華謹怒喝一聲,從書桌後面站了起來,指著大門口,道:“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你給我出去!”

柳夢寒也慢慢地站起來,冷笑一聲,道:“侯爺不聽就算了。忠言逆耳,向來就是不受待見的。”柳夢寒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侯爺仔細想想,裴家的老狐狸怎麼會聽任他們家的兩個外孫被除族,而且除族之後,立刻將芬姨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