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改天一定讓他來,嘖嘖,你這丫頭就是這樣,什麼事都藏著掖著的,我還能把你男朋友吃了不成。”說完就喜氣洋洋的回了房間

姚妁慢吞吞的走在後面,將房門反鎖之後翻開書櫃裡一大摞的書,從A校畢業照和當年新聞社一些捕風捉影的報道,再到今年來各大財經和雜誌的封面,當年眉眼如水淡定溫柔的少年如今轉變成作風狠厲卻又溫文美好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著無數人的血淚和屍體,終於成就了今日。

雜誌邊緣微微翹起,姚妁細長的手指也不緊不慢的收攏:許秣然,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啊。

透過厚重的窗簾撒下的細微光芒,隱隱約約能瞧見封面上笑的淡定溫和的少年。

她的那個少年,有著最乾淨的側臉。

………我是愛恨分明的分割線——————————

姚妁走的時候,她媽還一直不忘給她拋媚眼,口裡碎碎念著:“這準女婿要上門了,我得打扮打扮。”姚妁有些囧,心裡想的是至於麼,一直不敢告訴她媽就是害怕她隔三差五的神經抽搐,果然那句話說的好啊:大齡單身女青年傷不起啊。

到了公司夏五正窩在電腦前面抽瘋,她問怎麼了,夏五一頭黑髮在風中凌亂,她無意識瞥了一眼電腦螢幕,屏保上面是許秣然的近照,雪白的襯衫被風吹的微微揚起,眉間恰到好處的微笑凝固凍結,瞳孔裡暈著笑意,怎麼看怎麼漂亮。姚妁眉頭自然的打結,將東西放夏五旁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你什麼時候迷上許秣然了?”

夏五做羞澀狀,捂著跟餅子一樣大臉楚楚動人:“一直挺迷的,以前不恥他是資本家,是敗類,剋制著呢。可是,姚姚,最近新聞輪番播出他放手公司,做了牙醫呢,你說他究竟是個什麼人啊,那麼大的公司不要,去做一私立醫院的牙醫,哎呀,雖然那醫院也是出了名的只有資本家才能住的起的,可怎麼著也是委屈了他吧,我聽說他是A校的牙科畢業的,話說是不是上得了清華北大還不一定上得了A校牙科啊,你說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優秀呢,這不是要把人活活給逼死嘛。。。。。。。。。。”

夏五一說話就跟打機關槍似的,噼裡啪啦的講個沒完,姚妁一面答應著,一面翻開網頁尋找,果然一開啟所有新聞裡都報導這事,他低調亮相,近乎透明的眼睛裡彷彿閃著光,隔著無數攝影機微笑,宛若一朵蓮。看著對面夏五兩眼發光,炯炯有神的,姚妁沒了胃口,關了網頁低頭看檔案,密密麻麻的字怎麼看都進不去,她氣惱的將檔案掃到了地下,夏五手忙腳亂的幫她撿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不就是找不到男人嘛,新世紀的女人應該怎樣啊,就是一萬能版的變形金剛啊,還要男人幹什麼,你媽估計也就是說說,你也別發這麼大的話,總會過去的嘛。”

所有的過去都終將逝去,就像是那些感情終會隨著時間的洪流被捲入潮浪中,一去不復返。

姚妁斂了心思,低頭微笑:“誰說我沒男人啊。”

夏五不淡定了,抓著她衣領就吼叫:“那個男人是誰,那個不怕死的男人到底是誰!!!!!”

姚妁囧:“合著喜歡我的男人,都是沒心眼的?”

“那哪能啊,頂多是一小時候患過少兒麻痺症,長大後神經抽搐沒人愛沒人疼,還缺鈣。。。。。”夏五微笑起來,她大學的時候修的專業是文字語言,罵起人來那是無人能敵的,雖說姚妁早就見識過,但也不帶這麼打擊的。

兩人爭執的時候姚妁電話響了,一看來電的名字她瞬間就淡定了,隔著夏五曖昧的視線有些尷尬:“喂?”

“我愛你。”這是一個非常妖嬈的聲音,姚妁光聽到聲音就能想象對方的眉眼如今一定是帶了妖嬈,丹鳳眼拉的細長,或是整個人都顯得慵懶,倚在沙發上輕輕的笑。

“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