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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險又輸了?”姚妁將夏五好奇的眼神直接扼殺在搖籃裡,轉了頭問對方,或是她太瞭解他,這種玩笑開的太多了,終究有一天會識穿的
江西攏了眉頭,看著周圍一個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忽然就生氣了,掛了電話隨手就將手機扔到同行人的手中。
“呦,江西,你這是告白失敗啊。”陳信笑,漫不經心的捏著身旁女人的下巴輕輕逗樂
江西也笑,他生來就妖嬈漂亮,如今一笑倒讓所有人失了眼神:“據說陳家公子前幾日才被捉姦在床,如今又不安分了,這是要陳家夫人鬧到我這兒來離婚不成。”這話一說陳信臉色就變了,江西卻還是斯斯文文的笑 ,陳信忍了又忍,最後才慢慢悠悠的壓下怒氣,這圈子裡誰敢惹他江西,典型的雙子座,好的時候對人對事都極好,壞的時候卻是要那人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倒黴,裝作沒聽到的繼續喝酒吃飯,一大座子的人也逐漸鬧騰開了,江西依舊是窩在最裡面,露出曖昧不分的笑。
姚妁找到他們的地方並不難,大多都是一群富家公子吃吃喝喝的,免不了去最貴又最難吃的地方,往裡一打聽果然是在這裡,對方是認得姚妁,領她去了包廂,輕輕叩了門之後就自己一個人下去了,姚妁這才開啟了房門,對著一屋子烏煙瘴氣的人有些尷尬的笑,她穿的是雪白的連衣裙,一直到了膝蓋下端,露出漂亮的鎖骨,夏五一直說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鎖骨那地方能夠給人看看了,腳上也是素色的高跟鞋,不高,4公分,她長的本就不矮,穿了4公分的高跟鞋也和那些穿著十幾公分鞋子的女孩子差不多高:“請問,江西在這裡嗎?”是極其禮貌的聲音,顯出梨渦,淺淺的,有些醉人。
本來挺鬧騰的包廂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江西似笑非笑的,招了手讓她過去,姚妁慢慢移到了他老身邊又是賠笑又是道歉的:“你說你出差一回來就是‘我愛你’,我能不懷疑你是選了大冒險嘛。”
江西斜睨她。
“我真錯了,真的,比那珍珠還真呢。”姚妁覺得頭疼,誰曉得這丫選的是真心話,依著他的腹黑性子指不定怎麼收拾她了,都叫她一時口快,前幾次大大小小也惹過他幾次,那後果是真不堪設想,難怪她媽總說,千萬別惹小心眼的男人,這話果然是有道理的。
“怎麼越長越像個刺蝟。”他大爺終於開口了,果然是沒什麼好話,除了小心翼翼的受著之外她能怎麼著,只能陪笑陪笑又陪笑,好說歹說才勸她離開了包廂,江西若無其事攔著她腰說了句先走了,那些富二代就擠眉弄眼大喊:“別介,聽說最近新來一特漂亮的女的,怎麼著,讓你上第一手,你不喜好這個嘛。”姚妁臉紅的簡直能滴血了,拉著江西要閃人,江西笑,眯了眼睛對著那生事的人說:“改明收拾你丫的。”
江西和姚妁剛一走,陳信也就藉口走了,眾人也沒怎麼攔,剛一出門就摸了手機,整個人籠罩在黑暗裡,等到電話通了之後,幽藍色光反射在鏡片上顯得些許詭異:“許少,我瞧見姚家那位千金了。”
許秣然正洗完澡,精細的鏡框隨手放在水晶桌子上,溫暖的唇角掀起他特有的弧度:“阿貝?”他笑起來的樣子顯的近乎美好,偌大的玻璃反射出他如今的樣子,好看的眉眼非常溫和,細長的手指緊緊握了電話,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露出淡色的筋脈:“哦,原來她也在這裡啊。。。”那是一種相當怪異的語調,末尾甚至提高了音,雪白的牙齒上落著細碎的光芒:“若是下次再遇到了,可記得幫我問聲好。”
“好。”陳信剛答完,對方就收了線,他若無其事的進了車子裡面,吩咐司機回家
許秣然慢悠悠的將眼鏡戴好,將錢夾裡數年沒動過的照片取了出來,那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孩子,長髮,大眼,穿的是短褲和短袖,眯著眼睛朝著陽光笑的有些肆無忌憚,他再次將照片放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