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壁虎屍體上。

“有一群空難的旅客,在一個古代廢舊的城池尋找生機,他們中間有逃犯、醫生、化妝品推銷員、妓女,還有一個神棍等等十五人,他們在廢城挖出一筆寶藏,於是接二連三的兇殺案發生了……”

劉君話音未落,魚悅推開了書庫的那扇兩米多高,一尺半厚的硬木門。

劉君和羅寬連忙站起。

魚悅慢慢走到正在勤快掃地的楊老頭面前:“楊伯,我想用電話。”

楊老頭放下掃把露出一臉為難:“十四少,真是抱歉,我知道少爺在這裡很寂寞為難,可是也齊這個地方真的是與世隔絕,別說電話,平時這片地方連鳥都懶得來呢。”

魚悅笑了下,他的笑容包含了許多意思,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客氣。這幾日,他牽掛著四海那孩子,牽掛著榔頭,空是最可怕的環境。

“恐怕您沒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您每天半夜在房間裡用的那個衛星電話,真是抱歉,我知道了。從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只是我覺得戳穿您,以前一些美好的記憶也會被傷害掉,可是,我沒想到您就像一個窺視者一般,不但報告我們的動向,而且昨天我們的行李也被人翻動過,您到底要找什麼,您直說,只要不過分,我會給您的。楊伯伯。”

楊老頭臉色暗淡了一下,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許多事情,他苦笑了一下:“十四少,第一天來,我就接到好多聯絡,老太爺的、大老爺的、三老爺的、老太太的,就連被除名的樂醫仲裁所,也主動聯絡我。十四少,雖然每天都打電話,但是,我只是個老僕人,我連手指都不是健全的,我又能說什麼呢?我什麼也不知道啊!至於您的行李,恐怕是這個院子的其他人動過了,這裡也不乾淨啊……”

魚悅看下遠處的白雲,那片白雲很遠,遠得他都觸控不到的感覺,他心裡想,那些人到底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呢?他們明明知道,我什麼都給不了,也不能給。他看著楊老頭懇求的眼神,無奈地搖頭:“楊伯伯,我只是給家中報個平安,除了這些再無其他,我會完成這次任務,畢竟這是父親的好意,所以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在任務未完之前離開的。”

楊老頭看下四周,終於咬咬牙點頭答應了。魚悅跟著楊老頭,慢慢地走著,從來這裡第一天開始,他就什麼都知道,他的耳朵比別人靈敏,從小他那副聽力卓絕的耳朵,得到過不少隨知意的羨慕。似乎那副耳朵是老天爺對他五音不全的補償。

楊老頭緩緩推開房門,從自己床底下摸出一個不大的箱子,他把箱子遞給魚悅 ,魚悅緩緩開啟它,一個長著長長天線耳朵的電話機露了出來。

魚悅拿起電話,思考了一會,終於,還是先給家裡撥打了一個。

“喂,花椒?叫下四海。”

“啊,先生,您一切都好吧?各位先生身體都好吧?在外面有好好吃飯嗎?有吃粗糧嗎?粗糧對人體很好,一定要堅持吃,要……”

“……花椒?我找四海。”

“啊抱歉,我馬上為您叫。”

魚悅無奈地笑著搖頭,看下身邊神情緊張的楊老頭,他解釋:“是花椒。”

楊老頭一臉莫名其妙,他剛要張嘴,話筒裡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哥…………!”

好大聲。

“四海,冷靜點,我……想問下,家裡一切都好吧?”

“哥……!你不知道,家裡來了個混蛋,到處搗亂,他玩我的醫器,還到處進我們的房間,還碰壞我的摩托車,你知道我想要的摩托車吧?上個星期我終於買到了,為了這輛車我還去仲裁所打了兩個月的工,哥,不是那種仲裁所的醫療工,我知道我的修煉不行,您不允許,我是跑腿啊跑腿,說起來,上個星期我遇到您父親了,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