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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將軍的此刻的心境。
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動物。當處於萬死當中覓一活的絕境時。往往能爆發出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力量與漏*點。可當曙光已現,環境轉好時,本抱著百倍信心奮鬥求存地他,卻開始患得患失起來。已在今晚上這場大搏弈中佔得了先機地中原規一,目下就處於這種成功後的心理失衡狀態當中。
“怎麼回事!”突然,中原規一所乘坐地那輛早已又回到欽江東岸地坦克,在趴在車頂負責對外觀察地一個少佐的敲打示意下停了下來。wap..cn
“司令官閣下!您來看!”中原規一地副官小井邊三少佐爬進坦克裡用飽含的驚詫的語氣說道。
未幾。中原規一手腳並用的登上了坦克炮塔的頂端。
看著下游遠方某處那如星如豆般閃動著的火光。早已汗流夾背的中原規一,在渾然不覺間竟又出了一身泠汗。浮橋。中國人燒了浮橋。靈敏的戰鬥嗅覺讓他意識到。程家驥在自絕唯一的退路後。必將要以騰出來的兵力打擊已方的七寸,可自家七寸在哪了!
“坪三君。立刻給青木將軍發報,讓他把西岸的部隊都撤到浮橋邊上佈防。”細思之下恍然大悟的中原遠見對著坐在坦克後的一輛裝截著電臺的汽車大聲叫道。
中原規一的後知後覺,自然是於事無補的。就在被留下守橋的二百團的一個加強排,因再也無法抵擋得住,從欽州城裡鑽出來的小股日軍此起彼伏的攻擊,而被迫燒掉那條載了太多的希望的浮橋時,程家驥親率的二百團迅猛的已撲到了焦從儉先前曾伏地觀察敵情的那片河灘的邊上。
日軍此時雖還在源源不斷的從這裡的兩座“橋”上衝上西岸。可前方不遠處正在進行的旨在擊破中**隊阻擊的戰鬥和河灘上那由東岸的中國炮兵播散下的“死亡之花”,使得過得江來日軍的大半都只是這裡的匆匆過客,真正滯留在河灘上的日軍人數不過兩三百人,且還都大半是一些與所屬於的部隊失去了聯絡的散兵遊勇。這就意味著這裡的鬼子基本上沒有重武器。建制散亂,火力上不佔優勢,兵力上不到對方的八分之一,又是被襲擊,這場戰鬥,對日本人意味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戰場也許是這個世界最不講關係、人緣的地方了,實力決定這個屠場上的一切。
河灘上的戰鬥幾乎在開始的同時就結束了。具有諷刺意義的是,二百團在場徹底面倒的戰鬥中,傷亡主要來自於已方東岸炮火的誤傷。
等到中原規一的電報發到青木手上時,這封十萬火急的電報卻失去其所有的實際意義。開玩笑!青木和他指揮下的兩個多大隊日軍都已處於中**隊兩面夾擊中了,中原規一的提醒,還有個屁用啊!
小樹林,原九連陣地。1……6……k……小……說……網
“這邊還有兩個。”一個二百團計程車兵話音方落,藏身於半人多高的草叢中的兩個鬼子兵立時猛竄了出來,接著就爆發了一陣短暫的槍戰,再接著那兩個遠氣不咋地的小鬼子,就在十來個中國官兵圍攻下被子彈打成篩子。
時下,適才發生的這一幕正在這條曾灑下了九連兄弟們的熱血的林子裡重複、重複、再重複著。直到二百團九連的官兵把殘留在這裡的鬼子散兵,統統變血葫蘆後,故事才有了新的情節。
“連長,這裡有一個咱們的人,還是個上尉,好象是還有口氣,你過來看看。”一個在許昌入伍的小個子河南兵從草篷中象扯麻袋似的拖出了已失去知覺的焦從儉。
“衛生兵!”九連連長許靖仁是在南昌會戰前,受錢紳“奉旨”編造的劉以誠光榮事蹟的“感召”,投奔當時地獨立一百師地那批華僑青年中的一員。在海外讀過兩年醫學院的他,本來獨立一百師師部是想把他當軍醫使地,怎奈何,這個連手術都沒怎麼拿過的一介書生。卻硬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