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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槍殺人。
就這樣。許靖仁就被下放到戰鬥部隊,成了二百團九連的文書。二百團戰事頻繁傷亡大,一年下來。連長、排長非死即升,全連的軍官沒剩下幾個。又趕上部隊擴編,一來二去了,算是個老資格的他,就這麼著當上了這個兵頭將尾的小連長。
也多虧是遇著能頂半個郎中的許靖仁,若了換了那個大老粗,還真沒準。會把心跳都快沒了地焦從儉當屍體給扔回草叢去了。
許靖仁與衛生兵分工合作一邊人工呼吸、一邊用急救包把傷口地血止住。兩個人滿頭大汗的忙乎了好半天,才讓焦從儉又緩了過來。
圍成一圈地九連官兵引起了一支正快速透過小樹林向西開去地隊伍當中地一位年青將軍的關注。這位少將帶著幾個護兵大步流星地朝這邊趕了過來。他邊走還邊厲聲喝問道:“出了什麼事。幹嘛扎堆,都不想活了。想吃鬼子的炮彈嘛!”
面對長官這帶有叱責之意的問話,許靖仁不緊不慢的答道:“師座!這裡有個桂軍的連長讓我們救活了。”
一聽這話,文頌遠忙一溜煙的小跑到近前去細看究竟。焦從儉恰好甦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文頌遠尋張臉寫滿了驚歎、讚賞的臉龐。
“這的仗是你指揮打的。”文頌遠說這句時,眼中閃動著只有天真無邪的孩子看到心愛的玩具時才那種充滿著喜悅和渴求的光芒。
感到自己有些力不從心的焦從儉低聲回道:“是。”
當大夥兒都以為師座要再撫慰這個以一連之力為全域性爭取了近一個小時的寶貴時間的英雄幾句時,問完了話的文頌遠竟掉頭就走。走幾步他把揮手又把許靖仁換了過去,小聲咕滴著些什麼。
兩下里離得遠了,焦從儉聽不清兩人在說啥,自是不會想這位只問了自己一句話的少將,已單方面的幫自己選擇了下半生的道路。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從他面前經過一頂滑桿,所吸引過去了。
藉著明亮的月光,在這頂顯然是由三張太師椅豎拼進來後,再穿上抬杆做成的轎子上,焦從儉見到一個穿著麻衣橫躺在上面的面容慘白的年輕人。眼前這有些詭異的情形,讓才死裡逃出的他沒來由的感到心頭一緊,險些又休克過去。等到他重新定下神來時,那乘轎子隨著那隊伍早就過去了。受好奇心的驅使,焦從儉撐起嘴皮用幾細不可聞的聲音向身邊一個的二百團的排長問道:“才過去那抬子……。”失血過多和還在隱隱做痛的傷口,使得受傷前壯得跟牛似的焦從儉現下的身體虛弱極了,他這才說了七個字,就再也無力說下出去了。
幸好,那個排長的不單耳力不錯,反應快,居然聽懂的焦從儉說這句的意思。
“那是我們軍座。大名鼎鼎的常勝將軍程家驥!總該聽過吧!咱們軍座這是抱病上陣了。你剛才看到沒有,我們軍座身上披的那是孝衣,是給最近幾天殉國的張總服著喪了,就是五戰區右兵團的張總司令!知道嗎?那可是咱們軍座的盟兄。”說不上焦從儉是走運還是倒黴。看來這位排長不單機靈,還有點大嘴叉子。人家只問了一句,他就真的假的說了一大難,直聽得焦從儉腦門發暈。
那個病鬼,就是跟鬼子打一仗勝一仗的程家驥啊!”久仰程家驥大名的焦從儉,怎麼著也無法把適才那團病秧秧、蔫乎乎的白影跟叱吒風雲的抗日名將掛上半點鉤。
這會兒的程家驥是不會有半點心情,去想自個兒的形象是不是合乎一個名將的標準。他時下在想著事情比那個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文老二,你說咱們就是豁出去了,拼著再跳一回集體“交誼舞”!你有沒有把握把江這邊的鬼子打掉或是讓其失去進攻能力。”讓人頭痛的兩面夾擊啊!程家驥在心裡細算了一下,不算欽州城裡城外,光說這欽江兩岸,現下就有五支部隊,加入